被這樣一說,聶輕月氣的夠嗆,但她畢竟屬於未婚女子,赤裸著身軀被撞見,的確有夠羞恥。
鍾溫生怕二人在鬧翻,急忙道:“雪涵別誤會,她腳走山路太累了,我幫她疏通血脈。”
只是此話讓趙雪涵更怒,板著臉冷聲道。
“好啊,還敢欺騙我,像誰沒走山路似的,咋沒見你跟我獻殷勤?而且大家都在訓練,你偷懶泡女人,該當何罪啊?”
這...
趙雪涵的話有理有據,一時間說的鐘溫啞口無言,不知如何是好。
“你把話說清楚,誰被泡了啊,我們是正常友誼,少血口噴人!”
聶輕月不願意了,站出來辯解道。
“呵呵,圍著浴巾在人家房間,大腿被隨意撫摸,不是泡是什麼?沒羞沒臊。”
趙雪涵更加來勁,不緊不慢的說道。
總之這女人得理不饒人,仗著身後有學院規矩撐腰,掌握著絕對優勢。
“死丫頭,我跟你沒完!”
聶輕月乾脆氣的撇過頭去,主要沒穿衣服,不然早就動手了。
鍾溫見狀耐心說道:“雪涵,你說話有些過分了,咱們可是生死戰友,理應團結一致,怎麼能內訌呢。”
雖說二女和好的機率非常小,他也沒有放棄。
但這一次趙雪涵顯然不買賬,板著臉公事公辦道:“少跟我套近乎,你小子裝病在這談情說愛,嚴重違反了學院規定,總之一句話,要麼立刻去訓練,否則小心被直接開除。”
聶輕月深知問題嚴重性,不能因為她個人的利益,而影響了心上人這些天來的所有努力。
想到這,當即表示道:“好了,你趕緊去訓練,我也該離開了。”
雖然戀戀不捨,但聶輕月作為軍花,顧忌大局的觀念很重。
在與鍾溫對視了最後一眼,便穿好衣服,快速來到大院,臉色秀紅的乘坐直升機,緩緩飛駛消失在空中。
與此同時。
所有的學員,以及陸詩純,都將目光看向了宿舍大樓。
那裡一男一女正緩緩走來,正是鍾溫和趙雪涵。
最為氣憤的,便是生病的這小子,此刻精神抖擻,沒有半點難受的痕跡,比正常人都強壯,謊言被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