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一凡回到珠寶行,和羅剛聊著培訓的事情,王玉梅確實是非常專業的,各項制度也都到位了,說著說著都要睡著了,施邪和費樺才回來的。
“小子,今天可有大收穫了!”
費樺進來就說道:“這方振東父子,壞得很,要弄得你傾家蕩產啊!”
“可不是,不僅僅是寶貝上要贏你錢,還早就在你典當行上打主意了!”
施邪也跟著說道:“咱們典當行裡是不是有一個叫何敏的夥計?”
“叫何敏的?”
邵一凡也吃了一驚,倒是知道典當行有三個服務員,施邪叫夥計,就是她們三個了,叫什麼名字可不知道:“這個人怎麼了?”
“是和騙子一夥的,在陳子松父子沒進去之前,他們就商量好壞你了!”
費樺立即接過去說道:“何敏是他們的臥底,今天我們倆還看到他們在一起了。”
“對,吃飯的時候,最初是陳子松父子和武修文、夏衍、翟正輝他們,在這些人走了之後,去的兩個人,就是何敏和一個叫黃曉濤的。”
施邪跟著說道:“我們先說他們的寶貝,是一個華蓋、一根棍子和一幅畫,華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我老人家沒見過,上面有字,叫乾元御用,棍子他們也不知道是誰的,好像是寫著什麼元福和周大大統領的,那幅畫是吳鎮的。”
邵一凡也沒聽說過華蓋是什麼,既然都知道了,有時間問一問師父就行,連忙問道:“那咱們典當行要出什麼事情?”
“那個黃曉濤和何敏是一夥兒的,和他們父子都認識。”
費樺接過去說道:“咱們的高琛老爺子,也沒幹過典當行,開的憑據不太合格,被何敏看出來破綻了,聽說今天下午典當了一顆彩鑽,價值三十萬的,他們給改成了四點九克拉的,加了兩個零,變成了三千萬,好像等明天收拾完你,後天就來弄垮你!”
“高琛也不會大寫一下,他們就不好搞鬼了。”
施邪撇著嘴說道:“何敏在內部把剩下的兩聯銷燬,到時候咱們說不清楚,人一多了,還不說咱們典當行訛人,故意換了單據,那上面有高琛的簽字和蓋章,還是咱們典當行開具的單據,這下有點麻煩!”
邵一凡這下聽明白了,是內部出了問題,也是他們早就安排好的,何敏就是他們的人!
高琛開的單據有些瑕疵,一點九克拉的,被改成了四點九克拉,都是小寫的,自然是非常好改了,三十萬再加上兩個零,就是三千萬,後面也不是大寫的叄拾萬,而是三十萬,加上一撇,就是三千萬。
內部的底聯一旦銷燬,可不是任何人來了都說不清楚!
“賽寶會好說,你問你師父也行,問楊老也行。”
費樺看著邵一凡說道:“他那一聯我看到了,現在還不知道底聯銷燬沒有,如果銷燬了,我們就沒有辦法了,只能等著他們來鬧啊!”
“三千萬一沒,你小子又回到從前了!”
施邪倒是不緊張,呵呵笑著問道:“你說怎麼辦吧?”
“黃曉濤這個名字我有些耳熟,而且還提前派人來應聘服務員,對我用心不淺,看起來也是個慣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