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一凡被施邪說得一愣,隨即恍然大悟,這不是光亮,別人也看不到,是自己的觀物術所致,那邊有寶氣!
來的時候天色還沒太黑,自己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兒,也沒在意,此時看得非常清楚了。
今天上午去黎輝的礦床時,就隱隱感覺到金光閃爍,這一刻看起來,沒錯了,這就是濃郁的寶氣,可以說寶氣沖天啊!
“叔叔,那後面是什麼地方?”
邵一凡看著尤利軍問道:“我聽尤大哥說,有什麼九溪八洞,也有礦床嗎?”
“村子北面啊?”
尤利軍順著邵一凡的手指看去,立即搖頭說道:“那邊什麼都沒有,就是一些小溪和山洞,也沒幾個人去,風景倒是非常不錯,從這方位來看,礦床都集中在南面,也有的在西南面。”
“啊?”
邵一凡心裡一動:“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叔叔的病也不差這一天了,明天我要去後面看一看。”
“小子,怎麼了?”
施邪翻著怪眼問道:“你要去拜佛?”
“不是,我對寶物有種特殊的感應。”
邵一凡立即說道:“那邊似乎有什麼寶貝,咱們明天去看一看再說。”
“啊?”
費樺呵呵笑了起來:“那行,萬一找到什麼寶物呢,咱們就明天走,回家!”
幾個人又回到茅草屋中,尤慶急忙準備吃的,也沒什麼好吃的東西,無非是一些野菜山果,更沒有酒,邵一凡等人也不在意。
“叔叔,邵總說不要錢了,都給我們。”
尤慶邊吃邊高興地說道:“而且邵總還幫咱們弄清楚了礦床的情況,叔叔,您是被害的,我的眼睛也是被害的。”
“啊?被害的?”
尤利軍還不知道這件事兒,詫異地問道:“是什麼人害的?”
邵一凡等人也就把伯拉欽的事情給尤利軍說了一下,不僅僅害工人,還要害死黎輝,要是邵一凡晚來幾天,尤利軍等人中毒就更深了,可能會終身留下後遺症的。
“唉!這個伯拉欽,不是好東西!”
尤利軍嘆了口氣,氣憤地說道:“我在這裡的年頭多,瞭解這個人,和咱們國內一個姓葛的人合夥,殺人、搶佔別人的礦床,都是他乾的事兒,最初我就是在他們那裡乾的,後來才到黎輝的礦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