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喻文和熊道嘉都被氣得滿臉通紅,連脖子都紅了,真是說不過他們倆。
憋了半天,史喻文才氣呼呼地說道:“你們倆什麼都不是,就是搗亂的本事,不知道的話,希望你們少說話。”
“我們怎麼不知道?”
費樺立即不高興地說道:“這幅畫的名字都寫得清清楚楚,鷸蚌相爭,畫家的名字少了一個字,你們就蒙了,不就是薛字嗎?有名的薛剛,薛仁貴他爹,知道了嗎?”
費樺是存心攪和,大家頓時一片笑聲,這真是驢頭不對馬嘴了!
“小偷,我看史大師說的不錯,你少說話。”
施邪瞪了費樺一眼,跟著說道:“你弄反了,薛仁貴是薛剛他爹!”
“誰說的?”
費樺不服道:“你沒看過薛剛反唐啊?”
“看過啊!”
施邪立即反問道:“薛剛反唐裡,說薛剛是薛仁貴他爹了?”
費樺頓時就沒詞了,真弄不清這父子倆的關係。
“早就看出來你們倆什麼都不是了,沒一個說對的。”
熊道嘉可算是抓住了理,冷笑著說道:“薛剛不是薛仁貴的爹,薛仁貴也不是薛剛的爹,薛仁貴是薛剛的爺爺,你們讓大家說一說,我說的對不對?”
大家頓時又笑了起來,還是熊道嘉說的對,薛仁貴比薛剛高了好幾輩呢。
“熊大師,你這麼鑑定,我真是看不下去了!”
邵一凡站了起來,再次上了臺:“這幅畫根本就不是薛剛的,古意和古風的鑑定師,就這個水平,讓大家怎麼能信得過?”
在施邪和費樺攪和的過程中,邵一凡已經問清了這幅畫是誰的,應該也瞞不過對面的夏衍和翟正輝,正好有個機會,自己立即上了臺。
“你······你小子胡說什麼?”
熊道嘉氣呼呼地說道:“我是在告訴他們倆,薛仁貴和薛剛的關係,我也沒說這幅畫是薛剛畫的啊?”
這下大家更是笑了起來,熊道嘉被弄慘了,說個對的事情,還被人抓住理了。
“你們弄得一片混亂,這成何體統啊?”
邵一凡不給他們機會:“本大師就給大家說一下,也讓你們知道一下,這幅畫是誰的!”
此時的翟正輝和夏衍也弄清楚了,可惜熊道嘉和史喻文不知道,和他們倆吵了起來,結果引來了邵一凡,話都說到這裡了,也不好把邵一凡趕下去,自己再說啊?
褚鴻也氣得臉色鐵青,今天好不容易弄清楚一個,還被這小子給佔了先。
“這幅畫的畫功非常不錯,而且這幾個字,也頗見功夫,這樣一來,畫家的名字呼之欲出。”
邵一凡朗聲說道:“那就是剛才我曾經說過的,初唐四大家之一,薛稷的作品。”
下面一片讚歎聲和議論聲,有極少數的高手已經辨認出來了,確實是薛稷的真跡,邵一凡說的沒錯,還真是非常厲害的鑑定大師,屢次上來,屢次都鑑定準確。
“薛稷不僅僅是書法家,也是大畫家,以畫鶴為主,這幅畫是少有的流落民間的真跡之一。”
邵一凡緊接著說道:“根據年代和畫作來看,並不是薛稷最拿手的鶴,但也頗具神韻,本大師給價一個億,各位有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