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也不知道冷布丁是哪根筋搭錯了,一個勁兒地跟陳俊豪拼酒。
拼到最後,兩個男人都癱了,但他們像個傻子一樣,還要繼續往死裡喝。
於是,她忍無可忍地爆發了。
一個酒瓶子砸地上,安琪將冷布丁推沙發上,憤怒地吼道:“夠了!”
忽然,感覺世界安靜了!
明明外面的音樂嘈雜震天!
可此處的空氣流動得異常地緩慢。
冷墨隨手摘了顆葡萄,剝了皮,遞到秦晨晨嘴邊。
秦晨晨早就瞪大眼睛楞楞地看著安琪。
她木訥地張開嘴巴,含住葡萄。同時,靈巧調皮的舌頭不經意間略過冷墨的指尖。
一股電流瞬間躥進冷墨的身體。
他的眼眸一深,食指按在她的粉唇上,聲音嘶啞地說道:“我們回家!”
秦晨晨的注意力始終在安琪身上,她揮開冷墨的手,“回什麼家?感覺安琪要發火,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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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到沙發上的冷布丁滿臉酡紅,他的腦袋晃了晃,而後,伸手,將安琪拽到眼前。
薄唇微勾,冷冷一笑,“你這是心疼我了麼?”
安琪臉色嫌惡地推開他,“你想多了。我就算是心疼,也是心疼俊豪師兄。”
說罷,她起身,扶起快不省人事的陳俊豪,說道:“師兄,我們走!”
哪知,冷布丁將桌子一踹,發出震天響的聲音。
“給我站住!”
安琪的背影一震,回頭,罵道:“你神經病啊!”
冷布丁搖搖晃晃著身體站了起來,一把推開陳俊豪,然後將安琪抵到牆上。
“男人婆,今天是給本少爺接風洗塵的大好日子,你說帶個男人就帶個男人過來,你當老子是死的麼?”
安琪捏住鼻子,受不了他一身的酒味,“師兄是我家屬,我為什麼不能帶過來?”
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