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和溪言清清白白。”
施然一本正經且嚴肅的說道:“我和她目前就是,單純到不能再單純的,指‘父’為婚的青梅竹‘媽’。”
施然話鋒一轉:“不過看在你是我媽的份上,我可以跟你交個底,我個人是一直對溪言圖謀不軌,想溪言成為我女朋友。”
“你和溪言真的沒有在一起?”
“真沒有,你瞭解我,我要是和溪言在一起了,我肯定早就說出來了。”
“可你乾媽說你們兩在一起了。”
“溪言跟她說的?”
“不是,她問過溪言,溪言不承認,她認為溪言是害羞才不承認,所以她就讓我跟你說,讓你先安心學習,別和溪言做出過火的事情。”
“聽這意思,乾媽不反對我和溪言在一起,看來我可以改口叫丈母孃了。”
“少給我嬉皮笑臉,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和溪言現在沒在一起也好,你給我老老實實讀書,爭取考個三本。你要是連三本都考不上,就算你乾媽到時候不反對你和溪言在一起,我也要反對。”
“你為什麼要反對?”
“一個連大學都考不上的人,有什麼資格跟我女兒在一起?”
“隱藏多年的真相終於曝光了,我果然是你撿來的。”
“你要真是我撿來的就好了,省著操心,你看看這些年我為你操了多少心,你要是有溪言一半聽話,我就謝天謝地了。行了,趕緊去洗澡,早點睡。”
程潔茹站起來,走到她的臥室門口,停下,轉身看向也走到自己臥室的施然。
“你和溪言真的沒有在一起?”
“沒有。”
程潔茹沒說話,推開臥室門,走了進去,但程潔茹聽到施然說沒有後的眼神,讓施然感覺程潔茹是在說:
成天吊兒郎當、嘚嘚瑟瑟的,結果連溪言都沒追到,真沒用。
施然受不了這樣的委屈,當即掏出手機,想彈影片,找林溪言要補償。
是想到林溪言現在在寢室,這個點林溪言的室友可能都睡著了,他彈影片把林溪言的室友吵醒,會讓室友對林溪言有意見,遂改成發訊息。
【施迦摩尼的比博然】:林溪言,你必須補償我,我現在因為你是委屈又生氣。
大概過了十幾秒鐘,林溪言發來視訊通話申請。施然接通後,透過看到的影片背景不難得知,林溪言是在寢室的衛生間跟他影片。
林溪言披著如墨的秀髮,微露睡衣的圓領,疑惑的問:“我怎麼讓你委屈又生氣了?”
施然言簡意賅的描述他剛才和母親的交談,著重強調母親最後的眼神。
林溪言掩嘴笑說:“你多想啦,乾媽肯定不是這個意思。”
“就是,林溪言你就說現在怎麼辦吧,我為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施然說,“還有,我給你的錢,說了讓你自己留著,你倒好全用來給我爸媽買禮物。”
“我不該買?”
“也不是不該買,你既然用我的名義給他們買禮物,為什麼不給乾媽也買一份?這是多麼難得討好我未來丈母孃的機會,你竟然給忽略了。”
施然痛心疾首的說道:“現在我未來丈母孃肯定認為我心裡沒有她,你這是在敗壞我在未來丈母孃心裡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