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女人,秦渃文更加討厭,平時演演戲就好,居然連睡覺的時候也在演戲,和這樣的人簡直無法生活在一起。
可是面對蘇曉北如嬰兒般小小均勻的呼吸聲,秦渃文第一次覺得很好聽,如同天籟竟聽得痴迷。
原來真正喜歡一個人,真的能包容對方的所有缺點,甚至你曾經看不慣的那些缺點,現在都會變成優點。
想起昨天晚上那個蜻蜓點水的吻,秦渃文忍不住低下身體,靠近蘇曉北。
靠近,再靠近,都能感受到蘇曉北噴出的熱氣。真的,很溫暖……
就在秦渃文的嘴唇要貼上去的時候,蘇曉北突然睜大了眼睛。剎那間四目相對,兩人都沉默不語,房間的溫度似乎在不斷攀升。
有些透不過氣來,兩人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氛圍越來越尷尬。時間似乎停滯不前,一秒鐘像一個世紀那麼長。
還是蘇曉北率先打破沉默,“咳咳,不早了吧,該起來了。”伸出兩隻手推開面前的秦渃文。
秦渃文也隨著蘇曉北起身的動作,跟著站直了身體。就在蘇曉北能完全站立起來時,秦渃文大力一抱把蘇曉北攬入懷中。
這突然其來的動作太快,讓蘇曉北有些措不及防,還沒來得及反抗,嘴唇上就感到一股溫熱。
唇齒相依,好不美妙!或許蘇曉北就沒有想過要反抗吧……
…………
來到姐姐家後,是保姆開的門,保姆神情慌張,還在哭泣。一看到蘇曉北來了,著急的拉著她的手說個不停。
保姆說得有亂,但是蘇曉北還是聽懂了,而且屋裡根本就不見姐姐和柯柯。
他們真的出事了嗎?蘇曉北不敢繼續往下想,此刻她也亂了神,拉著秦渃文的手,不停的說著:“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一定要找到姐姐和柯柯啊?”
秦渃文一邊安慰蘇曉北,一邊迅速的打了幾個電話。幾分鐘後秦渃文電話打完,就安撫蘇曉北坐下來,寬慰她沒事的。
蘇曉北被秦渃文這樣安撫了一下,心情穩定多了,她相信只要有秦渃文在,沒有解決不了的事。
然後兩人又仔細地問了一下保姆,姐姐和柯柯究竟是怎樣失蹤的?
保姆現在也是情緒穩定了很多,原來是早晨的時候,姐姐和柯柯下樓散步走丟了,只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這事情太奇怪了,在自己家小區,自己家樓底,一個活生生的大人,居然也能走丟?
可是從早晨散步距離現在已經四個小時過去了,還不見母子倆回來。
“你為什麼不早點給我打電話?”蘇曉北質問保姆。
“蘇小姐,我沒有你的電話號碼。”保姆覺得有些委屈。
“阿?”真是超出了蘇曉北的意料之外,姐姐居然沒有給保姆留下備急電話?
“那你為什麼不報警?”蘇曉北再次質問保姆,雖然她知道這事保姆沒有關係,但忍不住非要找出人來對這事負責。
保姆顫顫巍巍地答道:“還沒有超過24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