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蘇曉北的種種不滿,秦渃文並沒有急著解釋,因為難得看到蘇曉北因愛吃醋的樣子。
蘇曉北整個人顯得很激動,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看上去有些抓狂,因為秦渃文壓根不願意解釋她的任何問題。
但是秦渃文很會掌握分寸和時間,就在蘇曉北面臨崩潰的前一分鐘,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
這一個小小的主動就像有魔力一樣,片刻間讓蘇曉北安靜下來,不再焦燥。秦渃文示意蘇曉北坐下來,蘇曉北也就溫順的坐了下來。
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順著這個男人的話?蘇曉北不是一個喜歡受擺佈的人,在愛情裡面不喜歡粘人。重新和唐沛在一起的時候,還總因為蘇曉北不夠溫柔,太男子氣概,兩人經常發生矛盾。
那個時候蘇曉北一直以為在愛情中,女人就該有自己獨立自主的精神。為什麼一定要溫柔呢?又不是古代的女子?
而現在,蘇曉北在秦渃文面前情不自禁的就變成溫柔的小女人!原來不是自己不夠溫柔,而是沒有遇見讓自己變得溫柔的人!
秦渃文開始講述著他與任雪夢的故事,原來他們兩家還真是世交,只是最初秦渃文沒有認出任雪夢!
秦渃文的父親還沒有成為老年痴呆前,曾和任雪夢的父親是生意場上的搭檔,關係還不錯。
後來秦父出了車禍導致頭部受傷,成了痴呆人。任父也曾經常來看往秦父,只是那個時候的秦父已經不認識任父這個昔日的朋友了。
那個時候秦渃文剛從國外留學回來,接管了秦墒集團。每次任父來看家中看望父親時,都會帶上寶貝千金任雪夢。
還只有十六歲的任雪夢第一次見到了秦渃文,以後的日子裡,任雪夢經常會見到秦渃文,因為每次她都纏著父親帶她一起過來。
但是在秦渃文的眼中,任雪夢還只是一個未成年的高中生。甚至連她的模樣都沒有記清楚,可在任雪夢心中,卻牢牢的固定住了秦渃文的模樣。
再後來,任雪夢全家移民去了國外,也就現在他們所在的這個城市。幾年不見,而恰巧這家酒店是任家的產業。
就在當時兩人相遇之時,秦渃文確實沒有認出她來。而且當時蘇曉北還發著高燒,很是危險。
秦渃文一心只想著如何讓蘇曉北脫離危險,對旁人又怎麼會上心呢?
可是任雪夢一下就認出來是秦渃文,移民後的幾年裡,任雪夢經常收集秦墒集團各種資訊。對秦渃文非常熟悉,一眼便可認出。
還是在醫院的時候,任雪夢去看望過蘇曉北,當時任雪夢手裡拿著一本雜誌。大家都在對懟任雪夢,卻沒有注意她手裡的雜誌。
只有秦渃文注意到了,因為那是很多年前的一本雜誌,上面的內容是秦父當年和任父一起經商合作的相片,所以當即秦渃文就記起了任雪夢是誰。
“原來如此!”蘇曉總算是弄清楚了來龍去脈。
“可是任雪夢為什麼說秦墒出現了商業危機?”作為首席秘書,對這種商業資訊還是很敏感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你認為呢?”秦渃文把問題拋向了蘇曉北。
蘇曉北頓時又啞口無言,是啊,怎麼能隨便相信一個小女孩說的呢?秦渃文是誰,在商場上就沒有遇到過棋逢對手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