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軒凌點頭：“確實要出去一趟。”
楊仲睿默然，他知道，大哥又是要去找嫂子和侄子們了。
“鄭小姐，我讓人查過，雖然性格有些嬌蠻，但心地還不錯。”
“兄長說錯了吧，她前兩天才剛當街抽人，差點兒把人打死了。”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當街拿鞭子抽打的那個老婦，是個人柺子，不知壞了多少人家。”
“什麼？”楊仲睿有些意外。
“有些事，別隻看表面，你也不年少了。”
“……是，兄長。”
“鄭小姐你可以先試著接觸一下。我跟鄭尚書提過了，他同意讓鄭小姐和你見一面。過幾日是端午，鄭小姐會來國公府做客，你帶她去泛舟遊湖，自己親眼瞧瞧，有些事不能光靠聽說。”
“是，弟弟遵命。”
“至於玉搖……”楊軒凌看向他。
見他神色緊張，嘆道：“忘了吧。她已經嫁人了，是個江湖人，孩子也生了。”
“她……她活著就好，多謝兄長告知。”楊仲睿苦笑了一下，整個人逾發灰暗，彷彿被抽了精氣神一樣。
楊軒凌拍拍他的肩膀，“男子漢大丈夫，好好挺胸做人，沒有什麼過不去的。”
楊仲睿回道，“兄長也別光說弟弟，你也要想開了，朝前看。如果大嫂她一直不回來……”
“呵呵。”楊軒凌抬頭看天，彷彿穿過那些雲層，能看到某個女人牽著兩個孩子，在巧笑倩兮的望著他。
“說別人容易，自己做到卻很難。”
……
‘阿嚏——’雲薴突然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