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祠堂呢,兒媳婦去瞧瞧。”楊宗對雲薴道:“我可是好好的收拾了他一頓,但凡事都有一個結束,兒媳只要能出氣,儘管削他。”
“嗯?”雲薴一時愣怔,但很快就明白他們說的什麼了。
提起裙角就朝祠堂的方向跑去。
楊楚氏瞧著雲薴的反應,對楊宗道:“沒事了,沒事了,床頭吵架床尾和,咱們看看孫子去。”
“是是,夫人請。”楊宗立刻謙恭的扶著楊楚氏進府。
……
楊軒凌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去。
便看到雲薴一身繁瑣的命婦服,珠冠都跑得有些歪斜了,衝他而來。
臉上不禁露出一個溫溺的笑容,“你回來了。”
雲薴瞧著他赤膊裸背,還揹著荊條,點點滴滴的血痕,頓時紅了眼,“你瘋了!”
極其小心的幫他解下荊條,唯恐再弄痛了他。
看到她擔心自己的樣子,楊軒凌覺得再跪幾天都值得,“我錯了,以後絕對不去那種場合應酬。”
“知道就行了,寫一篇認罪書,權當練練字,搞這個做什麼?疼不疼?”雲薴心疼無比的從空間裡取出傷藥,給他抹上。
楊軒凌拉住她的手,扯她入懷,“不疼。”
雲薴忙從他懷中出來,“這裡是祠堂!孝悌忠信禮義廉恥,可不是你胡來的地方,趕緊告罪祖先。”
“好。”楊軒凌結結實實的三拜九叩,穿上衣服。
雲薴也拜了拜,又上了柱香,才和楊軒凌相攜離開。
回景軒院的路上,雲薴把在宮裡發生的事和楊軒凌說了一遍,特別是雲蕘說楊軒凌有紅顏知己,讓她頗有些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