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賀海波充滿挑釁的話，姜小凡臉色刷地沉了下來。
如果說剛才只是猜測，那現在就坐實了賀海波針對自己的事實。
一折優惠，明顯要狙擊自己酒樓開業啊。
姜小凡冷笑道：“不怎麼樣。你不覺得這種做法太小兒科了？”
賀海波有恃無恐道：“別管怎麼樣，只要有效就行。我們歸園山莊財大氣粗，有錢回饋支援我們的食客，你有意見嗎？有意見你也可以一折優惠啊。”
姜小凡眼神逐漸發冷，賀海波這是吃定了自己。
同一天開業，全場一折優惠……這幾乎就是騎臉輸出了。
姜小凡不屑道：“你真以為你的小算盤能得逞？”
“耗死你綽綽有餘。”賀海波猖狂地大聲道。
“你再說一遍？”姜小凡猛地提高聲音，踏步朝賀海波逼近過去。
賀海波後退了兩步，硬著頭皮說道：“我可沒招惹你，我正常開餐廳營業，你難道還想動手不成？”
姜小凡譏笑道：“慫包！”
賀海波臉憋得通紅，不甘示弱道：“別說這些沒用的，我看你食味鮮酒樓能堅持幾天。”
“賀海波，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隨著一聲憤怒的吼聲，夏棟樑和夏溪穿過馬路走過來。
他們惡狠狠盯著賀海波，大聲質問道：“”
他們一大早就待在後廚，準備今天開業好好表現。結果左等右等不見選單，出去一問才知道賀海波的歸園山莊分莊開業。
“你們父女倆還敢露面？”
賀海波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冷笑道：“我已經通知金陽市各大餐廳，對你們進行無條件的封殺。除非你們離開金陽市，否則沒有一家餐廳敢收留你們。”
姜小凡嘴角勾笑：“話不要說的太滿，誰告訴你金陽市沒有餐廳敢用他們？”
賀海波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笑得前俯後仰：“哈哈，天真，憑藉我和歸園山莊股東的關係，哪一家餐廳敢收留他們？”
姜小凡靜靜地看著賀海波，像是看一個小丑在賣力表演。
賀海波感到到一絲不妙，他猛地睜大眼睛：“你們剛才從對面過來……難道你們加入了食味鮮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