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那天是週四,在這邊住了兩天,週六早上,二人離開了欣橋的家,一起打車去機場。
“我是不是透過檢測啦?”白松故意往欣橋那邊坐了坐。
欣橋眨了眨眼,眼睛看向了窗外。
白松又坐近了些。
計程車後座本就不高,白松平日裡一般都是坐在前面,後面坐著頭部就有點擠,但是他一點都不在乎。
欣橋看了看車子的後視鏡的方向,然後輕輕掐了一把白松。
白松心領神會,靠在欣橋的耳邊道:“一會兒坐飛機跟我去天華吧,週一早上你再走唄。”
欣橋把手伸了過去,白松握著欣橋的手,一臉的傻樂。
...
杭城蕭山機場。
現在已經越來越少地有人選擇在機場購票,基本上都是手機上買,白松在購票那裡,就他一個人。
心情還有些激動呢,電話響了。
王亮的。
“什麼事?”白松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是不是有個叫‘黃毛’的線人?”王亮問道。
“黃毛?”白松想了想:“認識,但是他不是我的線人,他和李坤以前是一起的,不過據我所知,到現在也沒走正路。”
“那就對了,他說是還李坤的人情。他說,李傑最近失蹤了。”王亮道:“李傑又是誰?”
“李傑失蹤了?”白松腦海中勾勒出了這個人。
白松接觸過李傑兩次,第一次是李傑在外面找小三,後來被妻子把小三的錢騙回來了,然後妻子被判了刑,近期應該已經放出來了。
第二次是李傑被酒託騙到了小飯店,被白松等人解救了出來,也就是那一次,白松替灰毛墊付了1000元的取保候審的保證金,讓李坤徹底醒悟,走上了正途。
“嗯?你認識這個人?”王亮問道:“就這麼一個名字,我實在是沒法查出來是誰,這名字在天華市有1000多人,我無能為力。”
“認識。”白松道:“他現在不知道離婚沒離婚,一個好端端的成年男子,怎麼會失蹤?而且怎麼會是黃毛送來的訊息?”
“我哪知道,這個黃毛把話送到了三木大街派出所,說把這句話告訴你。他們前臺的警察把這個告訴了任旭,然後任旭知道你在杭城那邊瀟灑,就告訴了我。”王亮道:“反正你看著辦。”
欣橋看了眼白松,白松直接掛掉了電話。
“有事你忙你的。”欣橋認真地說道:“昨天你也跟我說了。你走的這條路是對的,謝謝你。”
昨天晚上,白松和欣橋聊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