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的時候,她從百木橋那裡因意外墜河溺水身亡。”白松把一份死亡證明給護士父親看了一下。
護士的父親拿著這份死亡證明看著看著,有些失神。
他似乎知道自己有點失態,接著就把這個放下了。
“你愛人估計一會兒就過來了,說說?”白松問道。
“唉...”
從護士父親這裡,白松也只是得知了一部分資訊。
家政婦女在這家做過長期家政,算是保姆。因為長得確實是還可以,再加上時間一長,護士父親就對她多了不少的好感。但是護士父親跟白松保證,他也僅僅是好感,絕對沒有和家政婦發生任何別的關係。
關於這一點,白松還仔細問了,說這個關係到護士案件的偵辦,但父親依然跟白松保證,他確實是沒有出軌,甚至過分的動作都沒有。只是一次比較親暱一點的閒聊,女兒發現了,然後女兒就不知道為何炸了鍋。
本來家政婦女和護士的關係還不錯,但是後來護士偶然地看到父親和家政婦女眉來眼去,就告訴了母親,後來就趕走了。
“我其實...我覺得我有點對不起她的,所以聽說這個事情我挺震驚的。”護士父親道:“她沒有做錯什麼,兢兢業業的,幹活也麻利。她走了之後,我愛人又找了一個新的阿姨過來,但是幹活比她差遠了。那天我和她閒聊,聊的時候我承認我想多照顧她一些,這個人不容易,丈夫是個混蛋,兒子還上大學。
本來我每天都挺忙,很少長時間在家,那天是和我愛人約好了晚上在家吃飯,結果我愛人出去買菜一買就是兩個小時。我也就和她多聊了一些。後來女兒誤會了之後,搞得挺僵的,你也知道我女兒有抑鬱症,我哪裡敢惹女兒,只能順著她娘倆的心意,把這個婦女給開了,那個月的工資也就給了一半。當時其實我是想開全額工資的,結果女兒就非常反感她,反感的不得了,我也沒辦法。
後來我還想單獨補償她一下,但是我確實沒有她的聯絡方式,只能作罷。沒想到,她居然也出了意外,這叫什麼事啊...”男子嘆氣道。
事情很簡單,也不狗血。
白松聽完這個,一瞬間在腦海裡勾勒出一大堆的東西,但沒辦法與現有證據吻合。
不多時,護士母親回來,白松告訴他們,這個案子還會繼續偵查,不會輕易出結果,就讓二人先回去了。
護士的家境其實是不錯的,父親是大學的一個副處長,母親做點生意。能僱得起保姆的家庭都挺不一般的,所以護士母親一直咬著孩子不會在低檔酒店自殺這一個點不放,白松現在也越發理解了。
隨著對這一個家庭的愈發瞭解,白松對案件的疑心越來越大。
這對夫婦走了之後,五大隊的人聊了聊天,大家想了很多個解釋,都覺得動機不足。
百無聊賴,白松開始翻看天東區的警情通報。
昨天最大的案子就是這四起命案,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失蹤案,白松就拿過來看了一下。
這個是昨天晚上報警的案件,報警人是一個保安的妻子。這個保安30多歲,昨天跟家裡人說出去有點事,就失聯了。
這要是放在平時,30多歲的成年男子突然失蹤,不可能直接立案的,誰知道去哪裡鬼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