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著不能說,小侯路上和王華東就開始天南地北地扯了起來,聊了半天都是跟在監獄裡的事有關係。
誰誰誰又出去又進去了,誰現在是牢頭,多麼多麼牛逼,誰多麼腦殘什麼的...
王華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聽王華東這個架勢,小侯聽出來了,王華東對這的工作不滿意,這是準備要走了,不然不會這麼冷淡。
在外面混了這麼久,這還是能聽出來的。
但是,王華東倚靠在座位上,這感覺卻很爽。
臥底,無論如何,都是非常刺激的事情!
王華東很喜歡這種刺激的感覺啊!
古語說倉廩實而知禮節,現在是吃飽了就會沒事幹。
越是一些發達國家的人,有時候越喜歡追求刺激,因為一些物質對他們麻痺的神經已經沒了什麼驚喜。
每個月白松發工資都挺高興,王華東則從來不看工資條...
所以,這種被人監控著、當臥底的感覺,真的爽。
尤其是,小侯和他聊得這些,對王華東來說,就好像考前背了一個月的書,第二天全考到了一般。
反正都會。
總隊和行動小組外面的人一直精神緊繃著,王華東卻很放鬆。
...
之所以只讓他們兩個人來,主要就是搬家的這戶,是兩個租房的人。女兒是藝考生,母親是陪讀的。因為是租房,不需要搬很多大件,但是有大量的畫板和畫架之類的東西。有很多東西是不能堆疊和擠壓的,所以必須得用這種廂貨。
...
這活還是挺累,這母女倆都有點事B,支使來支使去的,頗有一種當領導了的感覺。
搬家公司是不負責打包的,只負責搬,但是因為有些畫架沒收拾,就有了爭執。
其實哪有那麼難收拾?無非是她倆懶。
而且,還說有一幅畫剛剛畫好不久,還沒幹,就說必須直接放到車廂裡,車子還得慢點開之類的。
這誰能保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