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市局便衣總隊、湘南警方”,白松疑惑地問道:“三方,有什麼問題嗎?”
“秦支隊說的嗎?”柳書元反問道。
“嗯。”白松撓了撓胳膊:“是他說的。”
“你們秦支隊我還是聽說了的,這個人說話可是很嚴謹的”,柳書元道:“他說三方,既然一方是湘南警方,那能與之並列的兩方,一定也是省級公安機關,比如說我們天華市整體算一方。”
“啊?”白松這才明白柳書元的意思:“如此說來,是南黔省也插了一腳?”
說完,白松自己都不信,秦支隊之前說聯絡任豪的時候,明顯就是提前沒有聯絡過才會是那種說話方式。
“不對”,白松拿起手機,想打個電話給秦支隊問問,想了想,這點事沒必要打擾秦支隊,也就沒打過去。
“也可能就是南黔警方了,畢竟,任豪師兄又不能代表整個南黔省廳...”白松自言自語道,沒有過多地糾結這個問題。
目前,白松終於可以再次坐到牌桌上,和奉一泠對弈了,已經近乎可以看到棋手了。
在此之前,白松一直非常小心翼翼,雖然最終還是被發現,但是他做的每個小心翼翼的選擇,都非常關鍵。
交流了半天,三人終於到了銀行,已經快到銀行下班的時間了。
“換錢?”銀行的工作人員看到白松遞過來的一疊錢,自己喃喃道:“怎麼又來一個...”
白松耳尖,靜靜地等著銀行的小姐姐把錢換完了,便問道:“昨天的雨這麼大,看來不少人的錢都被淹了啊。”
銀行的工作人員也不知道白松是警察,看了白松一眼,還是問道:“你這個錢是怎麼回事?”
“家裡孩子淘氣,昨天拿錐子把這些錢戳破了,然後扔院子裡被雨淋了。”白松說出了早已準備好的託詞。
“哦”,銀行的人有些愛答不理,絲毫沒有考慮白松說的話到底邏輯如何,隨口說了句:“人民幣單純被雨淋了,用不著來換。”
“那您之前說的來換的錢能給我看看嗎?”白松很是客氣。
“給不了。”銀行的女業務員看了看錶,快要下班了。
“這個應該不違規吧?我就是好奇,還有人和我一天來換錢,我看一眼就走,麻煩了。”白松道:“方便不?”
“不好意思先生,這個不是我們業務服務範圍之內。”業務員又看了看錶。
白松也看了看時間,唉,這樣又要耽誤人家下班了。
昨天晚上,白松等人的包全溼了,帶的一些文書材料也全完蛋了,因此白松等人沒有調取證據通知書之類的材料,不然直接就出示了。
這情況,白松只能聯絡當地的警察過來幫忙了。
可能,要多耽誤一會兒下班的時間了。
警官證的皮子昨天被泡的有點厲害,但是質量還是很不錯,經過烘乾,只是有點輕微的變形,裡面的硬卡倒是沒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