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銀針紮在了朱老的耳垂之上。
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
鬼門三十九針的十三地針正是用蒲葦之韌勁與閻王爭命。
每騰挪一步,白言蹊身上就要出一身冷汗,饒是如此,她都堅持將鬼門三十九針施展完畢,又用輔以針灸術中的‘祝由術’幫朱老散去腹中積液,終得鬆了一口氣。
“朱老……性命無礙。”
艱難的吐出這四個字,白言蹊的身子突然不受控制地戰慄起來,一個後仰,翻著白眼的她倒在了滿身是水的唐毅懷中。
屋內的人已經被朱老那全身冒煙的情況嚇到了,個個呆若木雞,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聽到白言蹊的話後,皆是鬆了一口氣,唯有唐毅抱著倒在他懷中的白言蹊,陷入無盡恐慌之中。
在她意識將散未散之前,白言蹊聽到了那診斷不察的大夫之言。
“這位姑娘施展逆天針灸之術,體內元氣受損,快快取來大補之藥為這位姑娘補足元氣,不然性命堪憂!”
若是白言蹊還有力氣,定然會毫不客氣地懟上這個大夫一臉。
“馬後炮!”
“庸醫!”
若是這馬後炮大夫能夠提前就診察出朱老腹腔中的病灶來,她又何須受那如墜冰窟之苦?
她明明只是為了同系統換取醫術而受了懲罰,和元氣虧損有半文錢的關系?
這庸醫居然滿口胡言,淨瞎忽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