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河拆橋、不仁不義,以那對母子為最。
“不是說夏夫人在跟你父親鬧離婚嗎?怎麼鬧著離婚,還能把你鬧出來呢。”我問夏亦寒。
之前就知道夏夫人在跟夏富鬧離婚,雖然明白在這種豪門裡面,又是牽扯股份財產的,離婚起來曠日持久,但是就是在怎麼時間長,麻煩多,也不應該波及到夏亦寒身上啊。
夏亦寒還是保持著剛才的樣子,眼睛虛虛的看向我的另一方,他並不看我,我猜想他可能是在看白肉。
他並不接我的話往下說,而是問我:“之前你不是跟我說過那女人讓你給她做兒媳婦嗎?你覺得這個提議怎麼樣?”
“什麼兒媳婦?”我是徹底忘了這回事。
夏亦寒這才扭過頭來看我,“就是上次你去找那女人,她給了你am集團的股份代理,然後說讓你做她的兒媳婦的事情。”
可能真的是孕婦健忘,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不過夏亦寒既然這麼說了,應該總是沒錯的,我哭笑不得,“拜託,我現在孩子都生了。再者說,她口中的兒子是誰?你?還是夏天佑。”
夏亦寒眼皮子垂下來,“夏天佑。”
我自己都笑了,“夏亦寒你沒瘋吧。”
讓我嫁給夏天佑,虧他們說的出口,別說什麼想不想,會不會成真了,我覺得這話說出來都搞笑。
神經病啊!
別說我現在孩子都給陸暻年生了兩個了,就是沒有陸暻年,沒有孩子我跟夏天佑也是沒有可能的啊,這都是什麼天方夜譚,胡說八道。
夏亦寒很苦澀的笑了笑,“你可知道要不是你剛巧懷了孕,被陸暻年保護了個嚴嚴實實,恐怕你現在就是夏家的兒媳婦了。”
我聽了先是覺得匪夷所思,然後是真的結結實實的打了個冷顫。
覺得匪夷所思沒什麼值得解釋的,我跟夏天佑?拜託,我真的已經無力吐槽,怎麼可能呢,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而冷顫,則是因為,我太瞭解夏天佑的招數,而夏夫人,我估摸著能養出夏天佑這樣的兒子,她也不會乾淨到哪裡去。
想起上一次,夏天佑買兇殺人,還是夏夫人在後面幫著他打點的,我就不寒而慄。
並不是說我不相信陸暻年有保護我的能力,而是有做賊千日的,哪裡有防賊千日的,就是神仙下凡,那也有怠慢的時候,總不可能讓保鏢跟著我一生一世吧,只要出現一點點的問題,那麼那對母子就對我有了下手的機會。
現在搶一個女人回去,已經不是那麼難的事情了,社會新聞裡,幾乎每天都有被拐賣到大山裡去給男人當老婆的新聞。
我要是真的被夏家的母子擄去,後果不堪設想。
而且我又是個沒有家人給做主的,要不是有陸暻年,就我這樣的,被夏家母子怎麼欺負,恐怕都是反抗不了的。
原本我對夏天佑就恨的牙癢癢,現在對夏夫人,我也實在是生不出什麼好感。
冷冷的說:“他們倒是想的美。”
我找不出夏夫人想要讓我給她當兒媳婦的動機,他們這樣的豪門家庭,眼睛都長在頭頂上,就沒有他們能看的上的女人,夏天佑之前的女朋友是袁圓,而且當時夏夫人還是很積極的想要促成夏天佑跟袁圓之間的婚事。
現在袁圓跟夏天佑是沒有可能的了,怎麼就將矛頭指向我了呢,這真是在詭異不過的事情。
我能想到的唯一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