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暻年說:“聽說今天就你成功了?”
他的話裡帶著壓抑不住的驕傲感,好吧,他這麼說,好像我是乾的不錯。
我抿抿唇說:“是我的運氣好。”
原本打算謙虛的,結果紀清直接說:“才不是,顧小姐今天跟夏夫人談協議的時候,筆芯都寫廢了兩隻。”
我發誓這是她誇張了。
夏夫人對自己的股份有要求,我想盡量滿足,但是又想著給陸暻年爭取到更大的利益。這樣一來,自然就會出現分歧,寫了改,改了寫,在所難免。
但是絕對沒有紀清說的那麼誇張,還兩根筆芯都寫廢了。
哪有啊。
不過嘛,我知道這樣的場合,他們說我乾的不錯,那就是乾的不錯吧,否認的多了,反而顯得虛偽,顯的假。
我沉默著笑笑,這件事情也就算是揭過去了。
然後大家開始說今天的經歷,跟我的感受一樣,那就是我們給出的方案太單一了,幾乎每個股東都有自己的想法,或出售或要提高分紅,雖然萬變不離其宗,但是手段表現形式卻是多種多樣的。
我們昨晚的準備顯然太過倉促。
針對新的問題,我們制定了新的對策,然後大家散會,明天再接再厲。
眾人走後,我扶著陸暻年去休息,他是真的喝多了,剛才能強撐著主持完會議,已經很不易。
我放在他休息室的床上,給他解了衣服脫下來,然後拿毛巾給他擦,這是個有潔癖的人,不洗乾淨了,連覺都睡不著,可他現在累的爬不起來的樣子,哪裡還有去洗澡的力氣,唯一我辦法就是我給擦。
我給他弄乾淨了之後,自己累的滿身大汗。
少不得自己去洗一下。
等我爬上床的時候,真的是骨頭節子都要斷了。
上床自動自發的滾進他懷裡,他抱著我,嘴唇親吻著我的額頭,他說:“顧夏,我今天真高興。”
我知道他說高興的點在哪裡,但是嘴上卻無法說,我自己也覺得自己棒棒噠,這是不是太不要臉了,所以我反著說:“都沒說服成功幾個人,你有什麼好高興的。”
他只是笑,整個人貼在我身上,酒後的嗓音,笑起來那聲音好聽極了,我在他這樣的笑聲中,心神盪漾。
如果能這樣一直下去,那該多好。
次日,我們還是馬不停蹄的工作。
我全天當然也是排的滿滿的,早上見了兩個股東,之所以昨天見了夏亦寒一個,今天能見兩個,原因極其簡單,那就是他們不願意。
那種冷淡的甚至是冷酷的拒絕,讓我發現,也許第一天我真的是運氣好罷了。
我正坐在茶樓裡盯著已經空掉的對面的位置頭疼,迎面走來兩個人,賀蓮城的到來已經讓我吃驚,更令我驚詫的是,賀蓮城的身邊走著方笙。
顯然,他們是為著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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