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暻年無奈只能聽我的。
最後還是不甘心的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很歉意的說:“你乖一點,媽媽最近很忙,別給媽媽添亂。”
我看著他笑,真的是小孩子一樣的。
去醫院的路上,新加坡那邊打了電話過來,影片電話,說是孩子們鬧起來了。
離開家這麼多天了,孩子們心裡察覺出什麼,也是正常的事情。
看到陸暻年跟我同時出現在鏡頭上,孩子們當然是很開心的,原本臉上的淚珠兒還在,臉上已經笑了。陸暻年跟他們說話。說我懷孕了,他們有了小弟弟或者妹妹,所以他們乖一點,不要鬧騰,在新加坡在呆幾天。
這話其實全無邏輯,我懷孕跟孩子們留在新加坡有什麼直接關係?
可是孩子們的注意力卻全部的被扭轉。
特別開心的歡呼。
佟伊檬當然也是開心不已的,說著說這下子我們能成親家了,娃娃親。
這樣的提議可真令人欣喜,我當然是滿口答應。
等掛了電話,陸暻年才不贊同的說:“我的女兒,不準嫁去那麼遠。”
新加坡很遠嗎?而且他怎麼知道是女兒的。
這個女兒奴,我已經無力吐槽了。
不遠的一段路。我還是沒撐住,睡過去了。實在是前一晚休息的不好,雖然自己強勢的不願意去休息,但是到底還是累的夠嗆。
等我睡醒,都不知道是多久之後。
我嚇的幾乎要跳起來,“你怎麼不叫醒我?”我問陸暻年。
他拿著ipad在看新聞,不緊不慢的說:“看你睡的香,不忍心。”
這麼一折騰,我們到的時候,靈堂已經完全的弄好了,不僅如此,連記者都已經直起機器在等了。
袁家老爺子的喪事,必定是本市最近最大的事件之一。
我穿著煙套裙跟著陸暻年,一路在保鏢的維護下,進了靈堂。
袁老爺子的兒女,站在袁老爺子照片旁,進來的人都會前去慰問。而此前很風光的袁四夫人,這時候卻一個人孤零零的跪在另一邊,哭的聲淚俱下的。
一左一右。
對比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