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
這事情現在邱逸遠幫不上忙不說,再者,“你現在幫我們看好孩子,照顧好檬檬。就是最大的幫助了。”
能讓孩子安全,就是最大的幫忙。
要是邱逸遠留下來,佟伊檬現在這個情況帶著孩子在新加坡,我還真的不放心。
邱逸遠說:“那行,我回去。大陸的事情,我真的也插不上多少手,嫂子可以直接聯絡彭震,他背景深。在國內,他能解決的事情多。”
這話說的對。
咱們的國情問題,像邱逸遠這樣的新加坡華人還真的幫不了太多的忙,彭震則不同,那就是背景深厚的土霸王。
我明白邱逸遠的意思。
然後目送他們的飛機離開本市。
看到飛機離開,我轉身就往機場外跑。
實在是放心不下陸暻年。
機場的大廳裡,三米高的大螢幕已經在播放陸暻年被拘捕的新聞,這件事情在我跟孩子待在貴賓廳裡的幾個小時內。就開始發酵,現在已經滿城風雨,盡人皆知了。
我心臟突突的跳,為陸暻年擔心的同時,又覺得慶幸,還好孩子在這一切都發生之前就被我帶離了。
現在小孩子的世界其實跟家長都是聯絡在一起的,我實在無法想象,如果被兩個那麼崇拜父親的孩子知道陸暻年被警察抓走了的事實之後,孩子的心中會生出什麼樣的陰影。
同時,如果身邊的所有人都對他們報以異樣的目光的時候,孩子又要怎麼去面對。
耳邊都是播音員對陸暻年有可能犯下的罪行的描述,說的都很嚴重,這是國內媒體的習慣,在一個人春風得意高高在上的時候,恨不能將此人捧為天神。
但是一旦出現醜聞,尤其是這種跟國家機關之間的問題。
那麼就會在瞬間,由雲端落入地獄,什麼罪名都能說出來,恨不能將此人拉出來由全民批鬥。
風氣如此,難以改變。
坐上車,我頭疼的厲害,眼前一陣陣的發煙。
前面坐著的保鏢看著我,一臉的擔心,“夫人?”
我揉揉太陽穴。“我沒事。”
這個時候,我怎麼可能倒下。
保鏢問:“咱們去哪裡?”
“去集團。”
&n集團註定是個不眠夜,我到的時候,整個頂樓的人都在,唯有陸暻年已經被警方帶走。
我看著大家眼中的迷茫跟擔憂,勸導著:“相信我,這件事情最終會妥善解決的,你們應該對他有這個信心。”
我想是我眼中的堅毅讓大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