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些話,我還是想要說清楚的。
當然這些話,就不要當著孩子的面前說了。
孩子是最好的老師,大概真的是這樣的意思,他們清澈的眼睛似乎能告訴我們前路的方向,不該是充滿了愁苦埋怨的,要努力的做到更好的人。
女兒沉默了一陣,皺著小眉頭思考了一陣,奇怪的很,這麼小的孩子,就已經會思考人生了。
最後她說:“那我也努力吧。”
這可真是,我笑起來。
女兒從床上滑下去,走到陸暻年的面前,不同於面對兒子時的表情,面對女兒,陸暻年總是要鄭重一點。
“因為你受傷,我可以原諒你。叫你爸爸,但是如果你以後還要媽媽傷心,我不會再理你。”
說完還伸了伸小拇指頭。
說話的樣子正式嚴肅的很,但是動作卻充滿了稚氣,這個年紀的小孩子,似乎都有這樣的樣子,成熟與幼稚,似乎是並重的。
看著讓人忍俊不禁的。
陸暻年半跪在女兒面前,很虔誠的點點頭,“爸爸往後絕對不會讓媽媽傷心了。”
這樣的場景,兒子完全在狀況外,大吼說:“不行,我還沒有給他打高分,也沒有得小紅花,他還沒有及格呢。”
陸暻年對著兒子笑,“你可以繼續打分,繼續給小紅花。等到我及格為止。”
可真是好說話。
我看著他們的樣子,露出了笑容。
住院後的第三天,我出院回了家。陸暻年還是不放心,問了醫生很多遍,我現在的情況可以出院嗎?醫生被他問的也不得不重視,遲疑著說:“要不在留院觀察幾天?”
沒等陸暻年答應,我就反對。
不過一場感冒,最多就是有些勞累過度,要養著也要回家養著啊,醫院哪裡有家裡舒服呢,再者說,我在醫院裡,孩子們每天來看我,要沾染多少病毒,我多擔心。
陸暻年沒辦法,順著我回家。
回家的路上,他開著車。
我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他說:“你跟夏亦寒是不是要把手續辦了,咱們倆難道就這樣下去啊?”
我眼皮抬了抬,“你這難道是在求婚?”
陸暻年眼睛看著前方的路面。“難道不應該,孩子都那麼大了,我都還沒有轉正呢。”
這個問題。
我有心刁難,早幹什麼去了。
“夏亦寒的事情,還是你去說吧,他那個人,我可不敢去說。”
陸暻年表情變的嚴峻起來,要面對夏亦寒,他同樣覺得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