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就是認定了,他就是出賣了陸暻年。
賀蓮城氣的臉都綠了,“方笙差點死了,你知道嗎?我親眼看到的,很多的血!我是很氣阿暻這樣對待她,但是我就是再怎麼生氣,也不會做出重傷阿暻的事情來。”
“是嗎?”我是真的懷疑。
賀蓮城已經無話可說了。“你眼裡我就是個那樣不講義氣的人?”
還真是。
我心裡這麼說,但是看他好像真的跟這件事情無關的樣子,我就暫且忍住了。
但是我的表情。表明了一切。
對賀蓮城我是真的鄙視。
他的這個腦回路啊,誰說的清楚。
賀蓮城指著我半晌沒說話,最後甩下一句,“你等著瞧,我會讓你看得起我的!”
簡直就是個小孩子。
我心說這男人也三十好幾了,怎麼說話做事情,這麼的幼稚呢。
上了頂樓,從電梯裡出來就看到白助理在送一位女士,挺直了腰背。帶著黑框的眼睛,看起來是非常幹練的女士,年紀麼。也不小了。
白助理這樣的人,平時很難見到他親自送誰,還是這樣恭敬的姿態,所以我多看了一眼。
不知道這個女人什麼來頭。
不過也只是多看了一眼而已,也不好意思盯著人家猛看吧,如果是重要的客戶呢,我這麼看著人家,人家會對我們公司的形象感觀不好吧。
我回到辦公桌,紀清難得八卦的跟我說,“你看到剛才那個女人沒有?”
我點點頭,她說的必然就是上電梯的那一位。
說實在的,到了陸暻年這個位置,每天接觸的人都不是什麼普通人,所以訓練的外面坐著的這些高階助理各個都是人精,看人的水準簡直跟透視鏡似的。
剛才的那位女士必然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紀清說:“是lcf的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