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彭震被陸暻年拉住,嘴卻還沒有停下,“你tm的說誰惡霸流氓!當初可是你自己脫了衣服爬我爺的床,現在你tm的裝什麼清高!”
我看到女孩子眼底浮起來的淚光,但是她一滴眼淚都沒有掉。
幾乎是用同樣的氣勢跟彭震罵了回去,“我裝清高!當初的交易早已經完了,你給了錢,我受了罪,你現在跟我說這個!是誰tm的不依不饒糾纏不休的!你不是流氓惡霸是什麼?!”
彭震罵的更兇悍,女表子,女支女的什麼難聽罵什麼。
我身邊的女孩子一點都不退縮,彭震說一句,她能說三句,而且句句不示弱,簡直刺心到了極點。
我看著跟吃了槍藥的兩個人。
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
陸暻年給我使眼色讓我帶著這個女孩子走,我自然是照做的,帶著她走出了包廂。
她對我的態度還是不好,我拉她,她就拼了命的甩開我。
我沒辦法,跌跌撞撞的拉她到門口,很無奈的跟她說:“快走吧,別在這裡激怒他了,他那樣的人,激怒他不是隻有你吃虧的份。”
她眼中的淚光更甚,但是說話的態度還是很強硬,“吃虧?!我吃過的虧還少!彭震這種人,怎麼就不去死呢!”
這得是多大的愁。
我頭疼,只能說:“他現在被陸暻年拉著,抓不住你,你快點走吧。”
那女孩這才好像收起了全身的刺,有些哽咽的說:“謝謝你。”
然後她就一瘸一拐的走了,剛才彭震的那一巴掌真不是蓋的,不僅打腫了這女孩的臉,而且打翻在地的時候腰撞上了包廂裡的茶几,估計撞的不輕。
這可真是的。
等我進去包廂的時候,彭震已經坐下了,嘴裡叼著根雪茄死命的抽。
彭震的眼睛也是血紅的,滿滿的恨意,跟剛才那個姑娘,不妨多讓到哪裡去。
陸暻年陪著他,也不說話,只是兩個人不停的碰杯喝酒。
不過很快,彭震就像是煩了,招呼我們上樓去休息。
我跟陸暻年上樓。
進房間好一會兒,我都坐在床邊醒不過神來,剛才的一幕實在是太震撼。
我沒辦法抽離。
陸暻年洗澡出來叫我,“想什麼呢?”
我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外門被人敲響,陸暻年去開門,我坐在房間裡聽到彭震的聲音,“你女人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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