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暻年站在院子裡看著滿院子種植的玫瑰花,問我說:“在家裡呆煩了?”
我們現在輕易是不出門的,雖然陸暻年辭職了,但是他的名聲還是在,對於陸暻年這次為美人不要江山的行徑,外界給予的評論聲特別高漲,有人說陸暻年是情種,但更多的人說他腦袋有問題,女人哪裡沒有,根本沒必要為了我這樣一個離了婚的女人放棄一切。
有爭論就會有效果,到現在微薄上都已經上過好幾次熱門了。
關於我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為什麼能將陸暻年套牢的話題,也是經久不衰的討論題。現在外面想要一飛沖天的女孩子太多了,我無疑成了他們的目標還有羨慕物件。
被這樣關注著,其實也是很大的一種壓力。
所以我跟陸暻年,除非必要,是根本不出門的。
在我這種做了很久的家庭主婦來說,不出門其實沒什麼,但是陸暻年這麼問了,我也就很理所當然的回答,“嗯,就是呢,我想出去旅行。”餘邊估扛。
對我的要求,陸暻年當然是沒有不滿足的。
他點點頭,“那好,咱們去旅行。”
我很盡職盡責的開始檢視各種旅行的攻略,想要挑選一個讓他能放鬆,能心情舒朗一些的地方。
坐在電腦前面,研究了好久。
他進房間的時候,我興沖沖的問她,“你想去哪裡?大溪地?還是關島?要不然,我們還是去新加坡?你跟邱逸遠還能敘敘舊,我也想去看看佟伊檬。”
“新加坡還是算了,那兩口子的官司我聽聽都頭痛。”陸暻年這樣說。
我想想佟伊檬跟邱逸遠,想想也真是夠亂的了,自從上次從新加坡回來,佟伊檬倒是給我來過幾次電話,話裡話外的,都是對邱逸遠的控訴。
他們的婚姻,實在也是夠瞧兒的了。
不過這會兒我更關心的是另外一回事,我問陸暻年,“你們男人在一起,是不是也會說這些事情啊?那對我們,你的朋友都是怎麼說的?”
陸暻年默了幾秒,然後說:“還能說什麼。”
我估計總歸是不可能說出什麼好話來的,在加上陸暻年不願意去新加坡的行徑,我也就知道估計邱逸遠對我們之間的事情,也是不贊同居多的。
那就還是不去了吧。
免得招人家的不喜歡。
我剛才爆棚的積極性被打擊到了,不出聲,心裡想著,原來陸暻年的朋友對我們的感情也是不贊同的,這可真是令人高興不起來。
我不說話了,陸暻年倒是顯得積極了起來。
問我說:“要不咱們去帝都?”
“嗯?”好端端的去帝都幹什麼?
陸暻年說:“帝都有我大學時候的同學,他念叨我了好久。”
既然這樣,那就去吧。
只是好巧不巧的,定的機票離開本市那一晚,突然變了天,據說是颱風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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