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再一次的將手機貼在了我的臉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覺得我跟夏亦寒的呼吸都在瞬間沉重了下來,他有些試探的喚:“顧夏?”
“嗯。”
我到這個時候,已經哭不出了。整整一夜的煎熬,能留的眼淚都已經流乾了,沒有給我水,更沒有人給我食物,我已經接近虛脫。
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回答他。
“你還好嗎?”他問。
我張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說我現在的情況,夏天佑看我不說話,復又踹了我一腳,我疼的悶哼。夏亦寒在那邊有些發慌,“顧夏!你怎麼樣?!”
我哪裡還回答的出。
夏天佑拿過手機,叫囂著,“聲音你也聽到了,現在可以開始新聞釋出會了吧?”
不知道那邊夏亦寒說了什麼。
夏天佑暴怒著吼,“給這女的喂點水!”
礦泉水瓶,在我的頭上傾斜,水順著我的臉往下流,我只能張開嘴巴,儘量讓自己多喝一點。這種時候,真的是什麼都顧不上了。
手機再一次貼上我的耳朵,這一次夏亦寒的聲音變的堅定的多,“顧夏,你在堅持一下,我現在就來,你等著我。”
“嗯。”我應著。餘帥東巴。
其實腦子已經是空白了的,我不知道人在這種密閉的空間裡呆這麼長的事情會發生什麼情況,但是就我本身來說,我是真的已經頭腦發暈,人是真的沒有思考能力了的。
夏天佑接著說話,不一會兒,他冷冷的笑起來,“可以啊,夏亦寒,竟然跟我玩這種腦子。不過你既然這麼想要來跟你那相好的當亡命鴛鴦,那就來好了。我們在東港碼頭,你自己來,要是讓我看到條子,你就永遠別想看到你這個相好的了。”
除了等,還是等。
不過這一次沒有像昨晚一樣那麼漫長,過了一段時間,外面有人進來報告,說:“夏老闆,有人來了。”
夏天佑原本是坐在椅子上抽菸的,聽到這話,邪惡的將煙壓滅在桌子上,然後站起來振臂高呼,“兄弟們,抄傢伙!今天,我非要弄死這個雜種不可。”
我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腿腳上扯著我的女人卻還沒有鬆手。
房間裡男人們身上的荷爾蒙迸發,似乎下一刻就真的要殺人般的狠戾。
進來報信的矮個子男人聲音有些弱弱的,“可是夏老闆,來的是個女的。”
“女人?”夏天佑有些驚訝,眼珠子斜著,瞪大了眼睛。
聽到來的是個女的,屋裡的人好似都鬆了口氣,卻有換上了另外一種神色,猥瑣的跟夏天佑說:“該不會是夏老闆的仇家特地找來慰勞咱們的女人吧,想著能打入我們內部?夏老闆,既然是送上門來的,咱們不要白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