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後的時間一直到酒會結束,陸暻年還有白小姐都沒有在出現過,佟伊檬給出的解釋是,這種關係,通常都是一半就上樓開房間了,這樣才刺激,才舒爽!
她說的理所當然,我當然要問一句:“你怎麼知道?”
佟伊檬臉色簡直差到了極點,“哼!這又什麼不知道的,男人可不都是一個樣子!”
我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邱逸遠也消失在了會場中,當然跟他一起消失的,還有那位穿的像是小溪流水般的女人。
心有慼慼焉。
只能安慰她,“隨他們去吧。”圍投乒扛。
“可不是!”佟伊檬一臉的憤憤,“要論不要臉,這種人當屬第一。”
我卻出奇的平靜下來,這真是奇怪的不能在奇怪的心理。
但是卻是真實的。
酒會結束,我跟夏亦寒一起乘電梯上樓休息,他的樓層在我的下面,所以他先離開,走的時候他還有些不放心我,“你真的沒什麼事情嗎?需要我上去陪你嗎?”
我搖搖頭,知道他是好意的,之前他陪過我的夜晚不在少數,現在想起來,那時候瘋狂失控的自己,也真是難為他。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我挺好的。”
我今晚的表現的確可圈可點,除了剛剛遇上陸暻年的時候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之外,其他的時候,我都是能嚴格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的,至少在佟伊檬並沒有看出我的情緒變化,這無疑對我來說已經是非常困難的了。
也許是我真的表現的不錯,夏亦寒揮揮手對我說:“那早點睡,晚安。”
“晚安。”
其實電梯門關上的瞬間,我全身就蜷了起來,那種無力感,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總覺得是有什麼東西在揉著我的心肝,疼,連綿不絕。
我拖著腳步走出電梯,一路扶著牆到了房間,然後那門卡開門,進屋。
關門的瞬間,房門被人大力從外面推開。
我身體受不住這樣的蠻力,慣性的往後倒,直直的倒在房間的地毯上。
後腦勺悶悶的疼痛。
全身的骨節都像是散了架,還沒等我喚出聲音來,就有一雙大手掐上了我的脖子。
慌亂中,我跟陸暻年就這樣對視。
他的眼睛裡都是紅的,有血絲也有不明來路的霧氣。他恨恨的瞪著我,沒有任何的旁的情緒摻雜,他恨我。
居然是恨,竟然是恨!
我胸口有種難言的憋悶感,那種連呼吸都困難的感覺席捲了我,我下意識的反抗,錘打他的胸膛,用腿去踢打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