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後面看著前面被人簇擁著的顧佳芸,我心裡一遍遍的在迴響著陸暻年說過的話。
有時候身邊人對你的重視與讚美,其實並不一定是好事的。
就如同顧佳芸,她現在可算成了香餑餑。當然,她從前就是,而現在這種讚美崇拜成幾乎狀增加。可想而知,我們這種家庭,能出一個顧佳芸這樣的人物會引起什麼樣的震動。
&n集團的第二股東。
我第一次聽到的時候都覺得也許是這個世界玄幻了,更何況的我這些急功近利、窮了一輩子的親戚。
我就在那裡靜靜的看著,我爸離開才過去不長的一段日子,可是這些人卻早已經忘記了,我家還有我爸爸這樣一號人物,他們滿心滿眼的都是顧佳芸未來會給他們帶來多少利益。
這樣一對比,陸暻年那邊就顯得低調,蕭條很多。
陸家的人丁本來就不旺盛,今天來的,也不過就是陸暻年,白助理,還有幾個我不認識的穿的很正式的中年男人。
&n集團董事會的成員。
他們都正經危坐,彼此之間連說話都很少,相比於我們家這邊的嘈雜,真的形成了很大的對比。
今天的場合不同,陸暻年全程肅著臉,但是他真的什麼都沒做,沒有去作證,沒有控訴顧佳芸,什麼都沒有做,就是冷眼旁觀到結束。
所以我實在不明白夏亦寒說的是什麼意思。
夏亦寒瞪了我一眼,然後問:“你覺得今天的開庭,誰是最大贏家?”
贏家?
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有想過,其實我對這個判決結果還是覺得很滿意的。陸夫人雖然是緩期執行,但是最近的這兩年內,她是不能在那麼囂張了,至少她現在還頂著一個罪犯的名頭,陸駒花心是花心,現在離婚將財產都給顧佳芸也是應該。
而顧佳芸拿到了房子還有錢,卻失去了am的股份,我覺得挺好的,拿了該拿的,失去了不該擁有的。
要說贏家,我還真想不出來。
我搖搖頭。
夏亦寒將車子開到路邊停下,扭頭看著我的眼睛說:“陸駒精神有問題,需要長時間的治療。他媽現在名聲受損,接下來很有可能要展避風頭深入簡出,而你那位姐姐,一無所有。你覺得這樣的結果,對誰最有力。”
“怎麼是一無所有呢?我姐得到了房子跟錢。”我反駁他,其實心裡已經隱隱有了答案,但是我卻不願意承認。
&n集團的市值是多少嗎?房子?錢?那些東西相比起來,算什麼?”
&n集團本來就不屬於我姐。”
“可它也從來不屬於陸暻年一個人!”夏亦寒說的比我更大聲。
我賭氣不願意在說下去了。
夏亦寒卻不放棄的說:“陸家母子為什麼會被關這麼長時間不讓保釋,你想過沒有?!他們在裡面毫無辦法的情況下,只能接受陸暻年的計劃。可這個計劃本身,一石三鳥,不僅將你姐掃地出門,更是將那母子全部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