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都有人給我們讓路,甚至原本在電梯裡面的人都從裡面退出來,將我們讓了進去。
電梯門緩緩合上,我脫力般的靠在電梯壁上,這還是我第一次用這樣的方式跟顧佳芸說話,雖然我是真的忍無可忍,必須要這樣做,但是心裡多少還是有些虛的。
畢竟從小到大顧佳芸在我心中的威嚴感太強,正面的跟她對抗,我從來不敢。
緩了一陣,才恢復了些,想起剛才一路被人讓路的情景,我問夏亦寒,“是不是我說的有什麼問題?”
夏亦寒搖搖頭,“大義滅親,不錯。”
大義滅親這個詞,可真不是什麼好詞。
“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我苦笑著說。
無論顧佳芸做什麼事情,我都得不到好果子吃,她勝的時候想不到我,她敗的時候,跟著遭殃的卻從來少不了我。
我現在跟以前不同了,我現在有自己想要爭取的東西,想要保護的人,我不想在繼續被顧佳芸當成可有可無的玩偶,她高興了就拿我出來逗逗,她不高興了,就把我推出去送人。
夏亦寒看起來心情倒是比剛才好一些,他說:“咱們倆做合夥人,還真是適合。”
我想想他話裡的意思,可不是嗎?
兩個同樣都是背叛家族的人,雖然我家跟夏家不能比,但是,性質卻都是一樣的。
這麼想想,也就覺得內心的道德譴責不那麼大了。
對著夏亦寒笑笑,“我現在總算了解你當時辭職後的心情。”
是真的很輕鬆,雖然剛才那一瞬間真的非常需要勇氣,但是能夠說出跟顧佳芸脫離關係的話,就像是被堵塞很久的血管被疏通了一樣的。
剛開始雖然覺得不適又艱難,但是一旦通了之後,就又會覺得通體舒泰。
心情才晴朗了沒三秒鐘,夏亦寒突然問:“剛才那男的是誰?”
說起這個我對夏亦寒有些抱歉,畢竟江哲年說話實在不怎麼禮貌,而有些說不出,但是終究是我的過去,不得不面對,“我前夫。”
我第一次到夏亦寒這裡交個人簡歷的時候,就說了我是離異的,所以他知道我曾經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
夏亦寒的反應是這樣的,“嘖,從前眼光真是差!”
這人.......
電梯門開啟,他率先走出去,賀蓮城已經在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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