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陸暻年的未接來電。
估計他是知道我接電話不方便,所以後來又補了一條簡訊發過來。
今晚陪鬼佬喝酒,他們都要了作陪的,我沒要,很乖。
我笑出聲來,然後回他一條。
陸總孤零零一個人坐著多無聊,還是要個作陪的吧,聽話那些女人活兒好的很。
他回的挺快。
小東西,等我回去收拾你,你比她們吸引人。
我臉已經紅了,這樣一言一語的發資訊,是我跟陸暻年從來沒有過的經歷,而且言語之間的曖昧,更是令人止不住的心生搖曳。
不敢在跟他這麼挑逗下去,我老老實實的給他回。
今晚我在醫院陪爸爸,不在家。
過了一陣,他回。
怪不得這樣有恃無恐,原來是想讓我獨守空房。
看見獨守空房四個字我突然就想笑,實在無法把陸暻年跟獨守空房這四個字聯絡在一起,總覺得獨守空房是怨婦才該有的修飾詞。
他這麼往自己身上套,實在有些滑稽,但是好像又沒錯。
有些心疼他,他今晚去跟人喝酒,還不知道會喝成什麼樣子,要真是半夜回去守著一座空房子,那滋味想來並不好。
我有些心軟。
就今天一晚,明晚就回去了,你別喝太多,要是喝的難受了,就讓白助理給你買點解酒藥吃。喝酒傷身體,你要注意。
知道了,管家婆。
我看到管家婆三個字有些心中氣惱,但是又覺得我們這樣的對話真的很像老夫老妻,心中那甜蜜又酸澀的感覺,真的是難以形容。
在醫院睡了一夜,到底還有些擇床,睡的不是很好。
不過早起看到我爸喜笑顏開的模樣,那份疲憊感也就消失了,總歸能讓他開心,我就沒什麼不能接受的了。
從醫院直接去新租下的寫字樓上班,夏亦寒已經在了。
“你這麼早?”我有些驚訝。
他倒是輕鬆,“給自己打工,當然要爭分奪秒。”
他這麼一說,我自然是深有體會。
我們一起把這原本寫字間裡的傢俱搬來搬去,改變了一下佈局,然後又將他的辦公室收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