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親我,這一次他的吻極溫柔的,這樣的男人,一旦溫柔起來,那簡直就是噬骨的毒藥。他的舌尖掃過我口腔中的每一處地方,雙手扶著我的後背,輕輕的揉著。
我被他誘惑的泥足深陷,不知不覺就開始回應他的吻。
其實衝破心中所有對我們這種不正當關係的阻隔,只是單純的想著他是陸暻年,他在溫柔的吻我。
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強烈的情藥了。
我的回應讓他的動作開始粗暴起來,他這人,在男女事上,到底還是霸道的。
身體被他托起來,我看著他眼中的柔情,心想趁著他現在心情好,估計求他些什麼他都是會答應的吧。
我輕聲說:“那個........,我可不可以把我的小狗兒接來養,他很乖很乾淨的,不會弄髒房子,可以嗎?”
誰知我說完他的動作就停了下來,甚至鬆手把我放下了地。
我站好後仰頭看著他。
他問:“賀蓮城送你的那個?”
我這才想起我抱小狗兒回來的那晚,他是見過的,之前的幾次已經讓我心裡大概明白了,在他面前是不能提賀蓮城的,提了必發火。
我小心翼翼的解釋,“不是賀總送我的,是他開車差點撞到它,在馬路上救回來的。”
“你還跟賀蓮城出去兜風了?”
這話題有些歪,我不知道怎麼就說到這裡了,索性實話實說,“沒有兜風,是那晚一起吃飯,他送我回來。”
“一起吃飯?”
真的是越解釋越亂,我急著想說清楚,“不是不是,是我的上司,夏氏的夏董,嗯,他叫夏亦寒,他讓我陪著賀總一起吃個飯。”
“夏亦寒?讓你陪吃飯!”
我徹底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你的工作馬上辭掉!”他冷著臉下命令,“那隻狗也給我丟掉。”
這怎麼可以呢,我急起來,“小狗兒還太小,丟出去它只有死路一條。工作更是不能辭,辭了工作我怎麼過日子啊。”
“有我還用你去工作!這事沒得商量!”他口氣極度的兇悍。
我卻不能答應他,氣急的說:“難道你真的要我做你圈養的金絲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