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姐的履歷我已經看過,對你的工作能力,集團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畫風轉換的太快,我都驚呆了。
這是赤裸裸的挖牆腳啊,培養袁圓這樣一個成熟的專案負責人,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直接挖角,可謂坐享其成。
而且,他什麼時候查清楚袁圓的履歷的,神不知鬼不覺啊。
我心裡為袁圓的老闆默默點蠟,不僅丟了大單子,這下估計連人都要丟了。
結果沒有任何懸念,袁圓跟著我們一起回國。
在機場的時候我看著跟陸暻年刻意套近乎的袁圓,扭頭問白助理,“陸總到底給了她什麼好處啊,讓她這麼果斷的辭職回國,太神奇了。”
讓一個在國外生活、工作了多年的人放棄一切回國,我怎麼就覺得不可能這麼容易呢。
就憑几句話?不可能吧。
白助理就算在機場依舊工作忙碌,腿上的膝上型電腦被他敲的啪啦啪啦響,“哦,那位袁小姐的父親最近生病入院,你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啊。
我應該知道嗎?我又不是千里眼。
這麼想倒是合情合理了,可是,“你們又是怎麼知道的?”
“來之前就調查過。”他說的簡明扼要。
我無話可說。
預謀。這就是所謂的預謀吧!
回到本市暖意融融,雖說巴黎很好,但要說舒服,那還是這裡最好。
從機場告別眾人,我拿著從巴黎買回來的東西打車回父母家。天下無不是的父母,我總不可能真的不認爹媽了。
婚,已經離了。
我回去勸勸父母,說說軟話其實也沒什麼的。從小到大,這種事情我沒少做,都已經成習慣了。
哪裡真的能跟父母記仇呢。
回到家裡,我媽還是對我橫眉冷對的,我爸倒是笑呵呵的說要給我炒幾個好菜。
“這是想通了?”我媽手裡翻看著我從巴黎買回來的紀念品,“我就跟你說婚不是那麼隨便就說離的。”
原來他們還不知道我已經離婚的事情,我當然據實以告,“婚已經離了,媽。”
“你說什麼?!”我媽從沙發上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