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的問:“我們在這裡都是跟外界沒有聯絡的,怎麼就你單單知道外面的訊息?”
她有些說不出來話,所以開始強詞奪理,“反正我就是知道!”
我點點頭說:“你以上的說法,只能證明兩點,其一,你有可能是個被外面的人收買的奸細,要不然你怎麼對外面的事情知道的那麼清楚。”要知道以邱逸遠現在的狀態,能被找到這裡來的,都是千挑萬選進來的,沒道理她突然就會開始散播邱逸遠死了的訊息,除非,是她被外面的人不知道用什麼渠道收買了,在故意擾亂人心。
她自然是不可能承認的。
“那麼就是第二,你希望這裡你的同事們都聽你的話,覺得邱逸遠死了,或是鬧或是離開這裡,到最後等邱逸遠回來,你就是最大的贏家,能拿到更多的錢。”
我這麼一說,她倒是反抗的更加激烈了。
我故作肯定的說:“看來你就是這麼想的。”
其實我哪裡就能那麼準確的判斷出她的心思了呢,說不定她就是見不得人好,或者就是個這樣愛胡說八道的人呢。
這人世間,無論在哪裡都少不了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但是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我沒辦法姑息她這樣的人,因為她的存在既是一種威脅,讓人難以忍受。
因為我的分析,周圍的護士醫生都點頭。
看,在這樣的時候,其實大家都是搖擺的,沒有主意的,所以要得到大家的信任,就要有肯定的語氣還有絕對的強權。
我對著領頭人說:“將她們先關起來,等你們邱總回來處置。”
現在邱逸遠那個苦大仇深的樣子,這些人的下場可想而知。
不僅是我知道,她們自己更知道,當即怕起來,對著我大叫,“你也不過是邱生請來的一個陪護,比我們高貴多少呢,你憑什麼處置我們,你沒有這個資格!”
不僅腦子伶不清,眼光還差。
我輕笑起來,“就憑他們聽我的,而不是聽你的。”
領頭人特別給力,我剛說完,他手下的人就跟提小雞似的把這三個人提下去了,現場頓時鴉雀無聲。只有那三個人遠去的哭鬧聲。
因為這一出,療養院裡的詭異氣氛才得以緩解。
每個人都開始認真的工作,各司其職。
我自己有時候還會想,難道這些人都是因為怕我嗎?我想應該不是的,如果說起真的怕,他們恐怕是怕門口的那些保鏢的,但是為什麼會因為我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後,大家反而有了安全感呢,這真是令人不得而知的事情。
時間過去了一個星期。
我心裡其實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但是這麼多人都在看著我的一舉一動,我不敢露出任何驚慌的樣子。所以只能忍著,裝著雲淡風輕的每天還是按照老樣子過。
好在,邱逸遠他們沒有讓我等太久,一週後的一天,他們就如離開時那樣悄無聲息的,就又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