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于將信放下,看向徐礎,“你有幾天沒說什麼了,欠債不少。”
“共是五天,一直未得單于召見◎天對賀榮平山說過一些,可以抵一天,還欠四天。”
“平山說他從你那裡並無所得。”
“眼下無所得,待他在前方遇挫,重新想起我那些話的時候,當有所得。”
“怪不得平山不愛聽你說話。”
“良藥苦口,諱疾忌醫是常有的事情。”
“嗯,你還欠我四天的話,共是四句,一次說出來吧。”
“單于可能更不愛聽。”
“無妨,如果真是良藥,我能受得了它的苦。”
徐創一眼寇道孤,稍想一下,開口道:“進攻秦州大錯特錯。”
單于也看一眼寇道孤,笑道:“與你猜得一點不錯。”然後向徐礎道:“這算第一句,但我不覺得有用。你也不必解釋,說第二句吧。”
“任命賀榮平山為先鋒,錯上加錯。”
單于打個哈欠,“還是無用。”
“此時召回皇帝,雖非大錯,也是一記昏招。”
“嗯。”單于將信交給侍從,入函封印,“這就送出去,不可耽擱。”
單于用實際行動表明他覺得徐礎的話全無用處。
徐床不爭辯,繼續道:“還有最後一句。”
單于曳,“你仍然欠著四句,因為前三句我都不覺得有用。”
徐處道:“同樣,初聽無用,細思方得其妙。”
“細思多久?三天五天?三年五年?”
“總之很快。”
單于向寇道孤說:“他就像一根刺,本身無用,但是能讓我保持三分警醒。”
“常人以為單于過於軟弱,其實單于乃是物句用。”
單于笑著點頭,這才是他愛聽的話。
“最後一句,至少讓你說出來。”
徐礎拱手,吐出四個字:“平山必敗。”然後轉身就走,即便單于在身後叫喊,他也不肯止步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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