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棒給你,我是自願的。”
“言不由衷。”薛金搖上床躺下,與丈夫面面相對,突然也覺得有些古怪,起身下床。
徐礎稍稍鬆了口氣,沒想到薛金搖只是吹熄燈燭,摸黑回來,“這樣好些,你覺得呢?”
徐礎抓起床邊的神棒,聽準聲音,奮力打去,卻撲個空,手中一鬆,神棒又被奪走。
“別害怕,我娘說了,初行夫妻之事,新娘受苦,新郎都高興著呢。”
徐礎來硬的不行,只好講道理,“金搖姑娘,這樣對你不公平。”
“是啊,你總是不配合,就讓我一個人費事,的確不公平。”
薛金搖上床,抓過丈夫,開始剝他的衣服。
徐礎大駭,心中一片恍惚,就在不久前,他還與譚無謂談論天下大事,意猶未盡,突然卻被一名女子按在床上反抗不得,世間反差莫過於此。
薛金搖扯掉丈夫的新衣,自己也褪去長裙,將他緊緊摟在懷裡,然後就不知道該做什麼了,僵持良久,她說:“該你了。”
徐礎拒絕開口,將這段經歷視為奇恥大辱。
“你怎麼不動?”
“我不知道該怎麼動,咱們就樣躺會吧,你說水到渠成,大概是還沒到時候。”
“有道理。”
兩人就這麼躺著,更讓徐礎感到羞恥的是,他居然覺得很舒服,睏意襲來,眼皮直打架。
薛金搖也困了,打個哈欠,“你怎麼樣?”
“還是那樣。”
“那就先睡吧,等我醒來,向我娘問個清楚。”
“你放開我。”徐礎有點口是心非。
“睡吧睡吧。”薛金搖沒鬆手,反而在丈夫胸前輕輕拍了兩下,像是在哄嬰兒入睡。
徐礎真睡著了,一覺到天亮,睜眼時,薛金搖已不在床上,桌上的酒肉還在,銀盔銀甲則已消失。
“天哪。”徐礎悔恨莫及,他原以為降世王的女兒就是一名粗壯些的普通女子,絕未料到她既是女神棍,又是大力士,而且個性單純,沒準會將昨晚的事情到處傳揚,那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威名將會付與流水。
徐礎急忙穿衣起床,看到神棒還在,拿在手裡,急急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