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實際的決定呢?”
“呵呵,礎弟這是強人所難。”與蜀王的談判尚未結束,郭時風當然不能透露底線。
“好吧,我問第二件事:郭兄覺得自己能否討好寇道孤?”
郭時風不悅,起身道:“我為什麼要討好寇道孤?我追隨寧王已久,他才剛剛投至帳下。”
“嗯,我問完了。”
“告辭。”郭時風拱手道,大步往外走,見徐礎不攔,又止步轉身道:“莫名行此險招,礎弟這是怎麼了?”
“從郭兄認得我的那一天起,我不就是在行‘險招’嗎?想來我天性如此。”
郭時風笑了幾聲,走出帳外,向宋取竹拱手道:“宋將軍得此良助,前途無量。”
“沒有郭先生這樣的人,終究走不長遠。”
兩人相視而笑,誰也不信誰。
宋取竹將郭時風送出營外,馬上趕來見徐礎,問道:“沒成?郭時風很快就會發現真相。”
“如果郭時風回來時求見宋將軍與我,請宋將軍立刻將他殺掉。”
“啊?”
“郭時風必是要行奸計,矇混過關,去向寧王告狀,只能殺他滅口。”
“他若是繞路而行?”
“多派斥候監視路口,絕不能放他過去,見之則殺。”
“那他沒有活路了,何必讓他去看一眼,不如就在這裡動手。”
“如果我猜得沒錯,郭時風一旦發現真相,既不會過來求見,也不會繞路去見寧王,而是獨騎逃亡,宋將軍將他帶回來,則此人可用。”
“他又沒做錯什麼,為何要跑?”
徐礎露出一絲微笑,“郭時風的罪過,就在於‘沒做錯什麼’。總之請宋將軍多加註意。”
“好吧,也請徐先生準備動身,早早渡江我心裡才能踏實,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寧王發起狠來,誰都料想不到。”
徐礎起身,抱起鋪上的披風,“可以動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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