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眾人忙於爭吵,無人披麻帶孝,也沒有發喪之意,宋將軍當首倡之。”
“這個我能做到。”
“宋將軍離開,那邊必定更增疑心。”
“我也是這個意思,所以一直沒走。”
“再等半個時辰,宋將軍帶郭時風一同過去,當面將話說清楚。”
宋取竹苦笑道:“就因為說不清楚,才吵到現在。”
“讓郭時風來說。”
“他可有點嚇呆住了。”
“他會冷靜下來,宋將軍不必擔心。”
“好吧,郭時風解釋清楚之後呢?”
“沒了。”
“沒了?”
“麻老砍刀對宋將軍恩情深重,親自選你為婿,如今令岳遇害,宋將軍唯有發喪、報仇兩事,不宜再做它想。”
宋取竹稍稍一愣,拱手道:“多謝徐先生指教,請先回帳休息,半個時辰之後,我去請郭先生。”
徐礎回到住處,坐在裡面的郭時風已經恢復常態,甚至能夠面露笑容,“礎弟回來得倒快。”
“事情沒那麼麻煩,郭兄無憂。”
“找出兇手了?”
“還沒有,待會宋將軍過來相請,與郭兄一同去揪出主使之人。”
“怎麼揪?宋將軍手裡有證據?”
“宋將軍手裡的證據就是郭兄。”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郭時風詫異地說。
“主使者肯定是奚家、必須是奚家、只能是奚家,郭兄不至於連這一點也做不到吧?”
郭時風愣了一下,隨即道:“你得跟我多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