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還有人願意為他做事。
天亮不久,馮菊娘來了,也不敲門,進門、關門,茫然道:“蠻王今日離鄴,還有不到一個時辰就將出發,肖主和田匠都會被帶走。”
徐礎立刻起身道:“你還能再見到田匠嗎?”
“能,我花了許多錢,只要不將人帶走,那些守衛許我隨意進出。”
“此前見面,田匠向你說過什麼?”
“他託我向外報平安,共是七人,其中沒有公子。”
徐處道:“因為並不需要。嗯,請馮夫人再去見他一面,要他在漁陽行事。”
“公子的意思是”
“你現在是歡顏郡主的人,於公於私,都不要知道太多∫曾教馮夫人寫字,算是半個矢吧,所以請馮夫人捎一句話,僅此而已。”
“晉城急需賀榮部的十萬騎兵,會不會算了,我還是不知道的好∫走了,公子還有交待嗎?”
“如果可能,幫我請一位範門弟子過來。”
“誰都行?”
“要公認的範門弟子,別像我這樣。”
馮菊娘笑了一聲,匆匆離去,心中不再那麼憂慮。
將近午時,賀榮部客人用已經出發,一名範門弟子前來拜訪徐礎。
安重遷明知無緣,可馮菊娘一開口,他還是服從無誤,那怕是龍潭虎穴,也要闖上一闖。
“你要見我?”安重遷站在門口,不肯再往裡走,也不肯坐下,“來你這裡我是蹬風險的,若被同門知道,我會身敗名裂。”
徐處道:“幾句話而已。於瞻於師兄還好嗎?”
“既非同門,勿以師兄相稱。於師弟被論了一個誹謗之罪,但是沒有入獄,回家自省,三年不得出門∫去探望過,師弟向我發誓,他所說的都是實話。”
徐礎點點頭,“寇道孤呢?”
“寇先生就在這府中擔任幕僚,徐公子沒見過?”
“無緣得見。”
“寇先生身雖入仕,心不在此,每日仍是讀書論道∫有一段時間沒見過寇先生,嚴微嚴師弟倒是經常去。”安重遷話中有些酸意。
“很好‰安公子替我轉告寇道孤:他的計謀已被我識破,如今新帝登基,太皇太后不再是鄴城至尊,保不了他,三日之內,我必讓於瞻供出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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