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也不太喜歡研讀兵法,公子覺得我該專學什麼?”
“描字。”
“啊?”
“從今以後,少描詩詞歌賦,借幾分文書,每日描寫。”
馮菊娘恍然大悟,“沒錯,我是女子,便是精通兵法又能怎樣?總不能學金聖女帶兵打仗。大郡主事必躬親,經常被文書所困,夜半不得入睡,我若能在這件事替她分憂,不失為大功一件。多謝公子出的好主意。”
“不算亂出主意?”
“早說了,對自己人不算,而且我不會洩露,保證守口如瓶。”馮菊娘很高興,覺得此行不虛,“但是公子對外人千萬不要再亂說話,別給寇道孤和樓磯害你的藉口。”
“努力吧,看我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嘴。”
“唉,估計公子是管不住。對大郡主,公子有話要說嗎?”
徐礎搖搖頭。
“這一戰天下騷動,公子就沒有一點想法?”
“再等等。”徐礎笑道。
馮菊娘搖搖頭,“我得走了,我帶來一些美食,公子也嚐嚐。挑水、劈柴終歸修不出什麼,公子適可而止吧。”
徐礎點點頭。
馮菊娘轉身要走,徐礎突然道:“寧王。”
“寧王怎麼了?公子怎麼突然說起他來了?”馮菊娘又轉回身,疑惑地問。
“樓磯不是逃回來的,他是奉寧王之命,來給歡顏郡主傳話。”
“寧王奔往江東,與鄴城中間隔著一整個淮州呢,而且他一個自封為王的叛賊,對大郡主能有何求?難道他……不可能,比起樓磯,寧王更加門不當戶不對。”
徐礎卻不想解釋得更細,笑道:“再等等,這場大戰比我預料得還要精彩。”
“公子沒能參與其中,不覺得遺憾嗎?”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事情。”徐礎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