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陳寧的手就如同老虎鉗般,格外有力,他無法掙脫分毫。
反而,陳寧手掌五指微微發力,抓得馬建波手腕骨頭髮出輕微的細響,骨頭幾欲斷裂。
馬建波疼得滿臉扭曲,顫聲道:“啊,你混蛋,立即給我放手!”
他的兩個手下,也是驚怒交加,但卻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陳寧左手扣住馬建波的手腕,緩緩的施加力氣。
捏得馬建波手腕骨頭咔嚓咔嚓的作響,隨時可能斷掉。
陳寧冷漠道:“你剛才說的話,讓我很不高興。”
“我現在給你機會重新說一遍,如果還是說得讓我不高興,那你這隻手就廢了。”
馬建波滿臉痛苦,色厲內荏的說:“你敢動我,我宣佈你死定了……”
陳寧臉色一冷:“看來我給你機會,你不想要?”
陳寧手下微微用力,馬建波就異常痛苦的叫喚起來:“住手,我說,我說……”
馬建波滿頭大汗,強忍著憤怒,被迫說道:“我錯了,我不該威脅你們一家!”
陳寧冷淡的說:“還有!”
馬建波悽慘的叫囔:“我不該說你是吃軟飯的廢物!”
陳寧道:“還有!”
馬建波傻眼,他記不起還說過什麼了?
陳寧提醒:“你說我的煙如何?”
馬建波恍然,忍著劇痛,急聲道:“你抽的煙,你抽的真龍,很有品味,很好抽!”
陳寧聞言微笑,放開手,馬建波得以逃脫。
馬建波低頭看看他的手腕,腫了一圈,骨頭劇痛。雖然沒斷,但估計已經輕微骨折了。
他抬起頭,又怕又恨的望著陳寧。
陳寧笑眯眯的掏出香菸,拿出一根點燃,吸了口煙,淡淡的說:“我就說這煙我抽了十年,怎麼可能很垃圾不好抽呢?”
馬建波握著受傷的右手,恨恨的瞪著陳寧一家:“很好,你們一家都很有種,你們給我等著好了。”
說完,馬建波就帶著他兩個手下,窩火的離開了。
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