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爬坡了,還要怕石梯才能到的懸崖峭壁上呢。
踩著那沙石化的路,看著那基本沒有草的山,生活在這裡的人,絕對是非常辛苦的。
四個人一路向上,很快就來到了半山坡上。
羊叫狗吠,這僻靜的山村可是很少有外人到來。
看著那一隻只土狗搖著尾巴,潘瑤想起了她的師傅。
原本還想這次放假去看望師傅的,接過現在又跑到這偏遠的山村了。
真不知道下一次休息,到底還要什麼時候。
在老狼的帶領下,他們很快就來到了狗子的家裡。
站在門外,看著裡面那破落的房舍。
用木頭圍成的籬笆牆,根本沒有什麼防範的意思,只是作為圈羊的隔離帶而已。
當地說的土話,雲天他們當然聽不懂了。
好在有老狼叫門,很快裡面的門就被開啟了。
推門出來的,是一個老婦人,彎著的脊樑是歲月留下的痕跡。
頭上包著白色毛巾,身上穿著破舊的衣服,也分不清是深藍色還是黑色的布料已經有些年頭了。
老婦人弓著腰,來到了門前,和老狼交流著。
說著本地的語言,三個人也聽不明白,唯有站在一旁看著兩個人。
老婦人一邊說話,一邊看著站在一旁的三人,臉上的神色有些害怕和恐慌。
就在這時,房子裡又走出來一個老人,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的皺紋是那麼的滄桑。
拄著柺杖,一條腿空空的他,帶著一個藍色的帽子,身上的衣服依舊是很破舊的。
站在門口,對外邊喊了幾句之後,老婦人急忙推開了那柵欄門,堵著想要出去的羊群,把四個人讓了進來。
語言不通,雲天他們唯有點頭微笑,但是老婦人卻並沒有輕鬆,依舊是一臉的愁容。
在老狼的帶領下,他們走進了那黑乎乎的房舍中。
此時天色已晚,房間裡並沒有燈。
這裡不通電,每家每戶依舊使用煤油燈照亮。
和城市的房間不同,整個房子只有一個大房間。
一進門,中間就是一個黃泥磚壘成的灶臺,此時灶臺上還燉著一鍋不知道是什麼野菜。
怪不得在外邊看不到煙筒,原來這裡的人,就是這樣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