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洞大開的當兒。桑夏則掏出了扶蘇口袋裡的那張銅卡片眯著眼琢磨。
單詞嘛好像基本還認識,只不過,連在一起是什麼意思呢?
扶蘇見她一副擰著眉頭努力想要看懂的較真勁,笑了笑,說起往事。
“這家酒店最初也不是酒店。五百多年前我和子夜來到這兒,無意間救了一個人,後來這個人跟著我們大致遊歷了當時的英國。
幾年後我們離開,買下了當時這塊地,又在懲治場接納了一些遊民過來。當時其實我們也沒想過要用來做什麼,那個人帶著遊民做起了木材生意,再之後又在這塊地上建了廠房倉庫一類的。經過幾百年變遷,成了如今的模樣。”
“哦,那為什麼說酒店是你的呢?”桑夏撐著下巴倚在扶蘇膝上。
“兩千多年以來我和子夜曾幫助過許多人,但他們之中大多都是些只懂索取而不知付出的,一味只想坐享其成。
拿我們當神靈膜拜,但終歸他們的所求只是希望我們一而再,再而三永無止境地幫助他們。
但在倫敦救的這個人很特別,他活著的時候努力帶領那些遊民求生,在這片土地上創造著屬於他們財富。
多年後,我和子夜再次來到倫敦,他已經是個小有所成的生意人了。時隔五十年他認出了我和子夜,出於他的善良和真誠,我們也坦露了身份。
他執意將這座酒店所在的產權交到我們手上,之後繁雜事務都是子夜去辦的。
總之,一直到如今,他的家族世世代代都與子夜保持聯絡。而這塊地也在其後代手中輾轉,始終都只認我們為主人。這張銅卡就是代表著這間酒店的所屬。”
扶蘇原本就計劃帶著桑夏來倫敦,眼見為實,讓她親自認證一下,自己可不是她所想的那種只靠子夜混吃混喝的‘窮鬼’。
原來的設想可是豪氣萬千地現身在酒店大門前,然後指著這座面積不算小的大酒店,拍著胸脯:這是我的。
沒成想,這樣的畫面並沒有實際達成。
最終,兩人坐在只屬於酒店主人獨享的套間裡細述往事。
但扶蘇更喜歡眼下的狀態,那樣做作的設想要真實施起來,還不說準會是個什麼效果。
桑夏咯咯笑著看向他,眨了眨一雙星星眼“哇,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真的是土豪啊!咯咯...”
……扶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