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夜,酒吧門外傘爐下,陳亮、海哥正和呂梁說著惋惜師暄暄這麼好的演技、這麼美的女神,怎麼說息影就息影了呢?不像別的明星明面上說是退出娛樂圈,實質上還在邊緣撈錢,參加個綜藝動輒千萬酬勞神馬的…
毫無徵兆地,駱賓突然頭一歪,癱在了椅子上。
到底多年老友,海哥和陳亮兩人不好意思地解釋說這小子向來都是這樣的,說醉就醉,完全不給人機會提前做個準備。
酒局就此散了,呂梁陪著師暄暄散步回了酒店,海哥和陳亮一道扛著駱賓回了家。
所以在駱賓的記憶裡,確實完全不知道是咋進的家門。
兩人到了駱家把駱賓往床上一放就又回了酒吧,對於他們來說年夜的狂歡才剛開始,這才到哪!
師暄暄回到酒店後,對呂梁道了句謝後獨自回了房。
回到房間後,她坐在落地玻璃窗畔,看向不遠處駱家所在的城內河道。夜燈之下波光潾潾,每一個波動都似在她心中劃過。
最終,她坐不住了。
只不過是醉酒,他仍在她靈力感應範圍之內。安全問題不用多慮,可她就是坐不住了。
她想看看他,就只看一眼。看看他是否安睡了,看看他沉睡的模樣,她便回來。
如此想著,師暄暄遁影前行,下一刻,她便出現在了蘇家二樓的臥室裡。
小小的房間裡乾淨整潔,床上的人呼吸有些沉重。
師暄暄站在床畔猶豫了一下,靠到近前微微俯身。
駱賓側臥著,外套已經脫了扔在一旁地面;他的眼睫動了動,似是夢見了什麼含糊地咕噥了一句;他的唇輕輕地張合,也許是頭痛吧,伸手拍了拍腦袋…
她手指輕揮,一抹淺紫色靈力緩緩沁入他的額間,不消一會兒他微皺的眉頭便鬆開了。像是舒服極了,竟在睡夢裡綻出笑意來。
床畔的燈亮著,他的眉目清淅地一一落入她的眼簾。
她緩緩彎下身像個孩子似地,趴在床沿邊細細打量著他。
前世的他濃眉大眼,今生的他卻是個單眼皮,前世的他面容清削典型的書生模樣,今生的他稜角分明下顎還有點兒略長…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仔細地看著他,漸漸地,她竟覺得這張臉也很好看,不比前世的他差幾分。甚至,還多了些男子漢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