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師暄暄等人終於妥妥地有了安身之所。
東西南各小院中均有兩個房間,南院林染與白與飛正好,西廂那邊阿妖實則也是兩人,只不過那個水晶人很少露面。
每個房間桌椅床褥一應俱全,甚至帖心地配備了與潤廬一模一樣的洗漱用品。
師暄暄坐在東院中間的椅子上,一旁樟木製成的桌子相貌古樸還透著好聞的清香味。院門保留著初時模樣,圓而小巧至多兩人同時行過。
“如果喜歡,以後你可以一直住在這裡,哪天厭了膩了想走就走。”扶蘇離開後靈力撤回,能動能說話的喬子夜踱步走進圓門,特地來找師暄暄敘話。
“這裡很好”她對他露出一個微笑“子夜,謝謝你!”。
即便一直都知道師暄暄美貌無雙,即便夜色朦朧不清,但喬子夜還是被這樣的絕世容顏給震懾到了。
“潤廬有名字,這宅子也起個名吧?!”子夜提議。
師暄暄抬頭,夜空之上高懸一輪彎月。
“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就叫,明堂,怎麼樣?”
“明堂。好名字。明天我就讓人去制一塊門匾。”子夜歪著頭若有所思地想了想。
喬子夜此生這副皮囊擺在普通人堆裡,也能算箇中上之姿。只不過,一頭凌亂的捲髮總是懶得打理,加上他那欠中帶點賤,賤裡有點痞的迷之氣質,活脫脫一個略有點文藝範的‘屌絲’。
不過,此時難得正經沉思的喬子夜,還是挺有男人味的。
師暄暄愈發覺得子夜就是那種越是瞭解越有魅力的型別,但她比誰都清楚他對她根本不是阿妖所說的那種迷戀。
這個帶著蒼老靈魂的男人,遠不是看上去這般膚淺…
秋高氣爽原本就是登高覽湖的好時節,潤廬的高度已經可以看到不遠處的湖光美色,山頂的明堂則更有遍覽群山的闊達。
刻著簡潔的‘明堂’二字,一塊透著枯禪韻味的木匾在數日後高高地掛在了正院門口。
明堂裡最開心的莫過白與飛了,距‘保護神’大人一步之遙這讓他很安心,而最重要的是可以毫無顧忌地與林染日夜相對,簡直是做夢都能給笑醒。
東院一屋是師暄暄的臥室,另一間被她做了書房,以百株影兒草為代價向扶蘇借了些書,一摞摞整齊碼放在書架上。
林染也不避嫌,每天去公司都捎上桑夏,兩人近些時日都忙得不可開交。
新專案的啟動讓林染恨不得長出三頭六臂來,而桑夏則像塊扔進水中的海綿,拼命學習忘我得竟沒注意到扶蘇已經早出晚歸好些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