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建國解釋說,你們活沒幹乾淨!四哥抽菸的菸頭掉在古墓裡了不說,地下水改了道怎麼不恢復,現在好了,博物館都泡塌了!
我一想確實是。不過當時真的把這事兒給忘了!不過這影片真厲害老東西怎麼搞到的?
“那我們要去跑路嗎?”四哥氣餒的問了一句。
“跑路?”讓你們跑路我名字倒著寫!現在有個機會,你們出趟公差,記得上次遷墳的我那個故交嗎?他有個事見不得光。得打著出公差的名義幹,你們跟他出趟差。其他的不用管了,反正一個月內不要出現不要回來!
這是一百萬現金你們分了。以後只用現金,明白嗎?
我們分了錢,拿了華老頭給的資料,分別透過不同的交通工具離開了盤踞已久的H省,目的地只有一個,中原!
這一路就像是諜戰片一樣,到了目的地大家也裝著相互不認識,到了目的地,選了一處民宅,用假名字和假證件租了房子。進了房間大家才長舒一口氣!
四哥搶先發言!“我他麼的,這是啥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不說,自來水都沒有,網路還是隻有3g訊號,尤其是廁所,上廁所還要聞別人的粑粑味!”
“行了行了,在哪都不比號裡強!”老李是既來之則安之。高興的躺在床上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而我思考的是那個孝子賢孫什麼時候來。直到兩天後我才見到了這個老犢子的故交。
這傢伙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種文質彬彬的樣子,人畜無害的。
不過四哥可瘋了,因為當他一陣旁敲側擊的詢問後,這人雖然姓劉,但是和劉欣一點關係都沒有…
氣的四哥對老犢子一陣咒罵。晚上的時候四哥問我有沒有能治治老頭子的歪門邪道的東西,他是在咽不下這口氣!
我說這我哪會啊,就是要搞他,也得要他身上的頭髮啊,血液啊之類的東西。
四哥一陣捶胸頓足,氣的一晚上睡不著,我就覺得老犢子以後可能要晚節不保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故交”給我自我介紹說“我叫劉河青是市裡的考古教授,專家,業界的先驅!這次是要完成一項研究,說白了內容也簡單,找到我尋找的古墓,你們挖開它,金銀細軟隨便拿!但是我要的東西不能動!完了再給你們一筆錢,然後我發現古墓,我要名,你們要利!就這麼簡單。”
我說“那你完全可以,自己找到它,然後發現它不一樣嗎?”
劉教授搖了搖頭說“有些東西,你們不懂,裡面有我想要的東西!光明正大的,根本不可能。上次你們幫我遷墳應該知道,我是個比較講究或者說比較迷信的人,所以我這次必須親自去,取回我想要的東西!你們手太粗!我怕給我弄壞了,所以我要親自出手!”
“什麼東西方便說說嗎?”老李扣著頭髮問。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大家休息一下明天就出發!”
四哥又擔心的說“可是我們什麼裝備都沒有帶,這怎麼找”
劉教授指了指我說“他不是孫老師的親傳弟子嗎?有他不就夠了!”
我一陣無語。。大家也都期待的看著我。我只能說“盡力而為”哪知道劉教授還欣賞的說“年輕人,謙虛的很,不錯不錯”
第二天我們一行人,裝作去山裡踏青遊玩的樣子,坐著租來的毛驢車就朝著山裡進發了。
大家都沒有想到,劉教授居然是趕驢車的行家!劉教授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我都這個年紀了,趕車是我小時候最拿手的,你們沒經歷過苦日子,你們不知道的”說完也不理我們。
我們坐在車裡輕點著裝備,這次只有兩把鏟,三個手電,一把鐵錘,一根鑿子,和從老鄉家偷來的鐵鍬。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
對於我們這種依賴高科技和現成資料的人來說,這次真的是一次考驗。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