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呵呵一笑說“沒問題,沒問題,就是這村上也沒有什麼好的吃飯的地方。你們晚上到我家裡來讓我媳婦,給你們做幾個地道的家鄉菜”
到了晚上,我們在村長家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又提起了埋骨灰盒的事。
村長輕輕長嘆一聲說“哎呀,這個事情不好辦啊,村裡早就不興土葬了,墓地都在縣城附近的公墓,而且建軍都是幾十年的失蹤人口了,戶口早就不在村裡了,就算是能通融。不是村裡的人很難跟鄉親們做通工作啊”
我一聽這不是下餌嗎。跟我來這套。就急切的說“村長,你看我們這次來其實也是不能久留,我在深圳還有生意要忙。這次專程就是為了這個事情跑一趟,你還得想想辦法”
說完,劉欣拿出兩個個磚頭一樣的信封,裡面我估計有個七八萬塊錢。
“你們這是幹什麼?這是在打我的臉。侮辱我類”哪知道村長一下就變臉了。
四哥恨不得當時就幹他,還好劉欣快一步,笑著說“哪能啊,我們來的時候,想給村裡做點好事,但是又不瞭解咱們村,這是五萬塊錢算是給村裡贊助的,這樣村裡人念著我們的好,也不會說什麼。”
“村長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說,哎呀這真是為難我啊。不過你們這樣做,應該也沒有人會說三道四”
一直扯犢子到深夜,我們才回到賓館。過了幾天之後又和村長商量了一下,這傢伙顯的是有點左右為難,因為周邊的地都是有主的,誰家也不會同意在自己家地裡埋這個。在遠就是別的村的地盤了,實在太難了。在村長左右為難時,劉欣靈光一閃的說“村長啊,我們來的時候看到村附近有一片黃色的荒地,埋哪裡你看行嗎?”
村長想了想說“那裡在搞固沙綠化,你們確定把先人埋在哪裡?不過那地方,是村上的土地,我倒是可以說了算”
“得了那就在哪吧,我們也不為難您,想你這麼好,這麼通情達理的幹部真是太少了”
商定好之後,我們謝絕了村長給我找人幫忙的請求,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現成的墓碑三件套過兩天就從城裡運過來。還請了一個道士來算方位,到時候挖掘機分分鐘就能幹完活。
村長也沒有說別的,囑咐了一下在防沙帶裡的注意事項就哼著小曲走了。
第二天著墓碑三件套運到了,四哥指揮著裝卸工放好後,就差一個大坑了。我看著這墓碑三件套,真是覺得太牛皮了,這玩意也可以產業化,墓碑,涼亭,放骨灰的小墓室,做的那叫一個棒。
下午的時候,我們請的道士來了,這傢伙仙風道骨,頗有一股說不上的感覺,不過我仔細一看,這不是老李嗎!
老李看了看我說“無量天尊,貧道現在要分山川定陰陽,還請諸位不要打攪。”說完自顧自的開始裝神弄鬼。周圍圍觀了不少閒的沒事幹的村民,不是說韋家如何發達了,就是嚼她老姨沒人贍養的舌根,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到了傍晚人沒什麼人了,我們聚集在一起,商量接下來如何行動。
我說“媳婦,接下來怎麼辦我和四哥全聽你的。”四哥一下急了盯著我說“這都沒有人了,就不要媳婦媳婦的喊了,你要不要臉?”我尋思一下說“你咋吃醋了”
劉欣用高跟鞋使勁踩了我和四哥的腳背說,“你們二位能不能正經點。等過一會天黑了趕緊幹活”
月亮高高的掛在天上,劉欣用錄音機播放著道教做法的音樂。老李在地上支了幾個行軍帳篷,我推著探地雷達搜尋,可是離開小劉。我和劉欣始終沒法玩轉這個東西。還得靠老辦法。老李用洛陽鏟,一邊打洞,一邊下筒子。工作進度十分緩慢。四哥責被批發到邊上去去放哨。
老李打了五六個眼,最後終於找到地方了。確定了方位,接下來就是下地,可是這沙地,打個小洞還可以用下水道罐子之類的下筒子,要是能下人的,估計十分困難。
這附近又一時很難找到那麼多可以容一人透過的筒子。眾人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眾人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