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掏出手機了一眼,墨輕舞趕忙解釋道:“手機壞
了,組長,剛剛......”
“少廢話,攝像機呢,素材呢?拿給我!”
“這......”
墨輕舞臉色瞬間難起來,攝像機已經在剛剛的戰鬥中早已損壞,而那場戰鬥發生的十分突然,根本沒來得及採訪馬有錢。眼下見張濤這般咄咄逼人的架勢,墨輕舞當即有些慌了。
“攝像機,壞了。”
話音未落,陡然就見張濤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指著墨輕舞的鼻子破口大罵起來:“壞了!好端端的裝置儀器,幾萬塊錢的攝像機,怎麼到你手上怎麼就壞了!墨輕舞,你幾個意思?!”
“組長,我......”墨輕舞剛想解釋,卻見張濤陡然冷哼一聲,輕蔑的了墨輕舞一眼,隨即發現身旁的林北辰,臉上的鄙夷更是越發張狂起來:
“呦,我當是誰呢,墨輕舞,原來你這姘頭也在啊。嘖嘖,小子,你也不自己什麼身份,區區一個保安,這種地方是你能來的嗎?還不快滾?!”
說著,又指著墨輕舞,輕蔑一笑:“之前我還以為你多麼冰清玉潔呢,追你那麼久都沒有反應。現在來,也只不過是一個被人玩兒剩下的賤貨。嘖嘖,裝置損毀這件事情我可擔當不起,墨輕舞,從現在起,你被報社開除了!”
本來想著以墨輕舞這次採訪話題爆點不足,工作不認真之類為由,狠狠教訓一頓這個臭婆娘。
現在可好,不僅攝像機壞了,甚至連半點新聞都沒有采訪出來,這下甚至都不用自己出手了。單單是攝像機損壞這件事,便足以將墨輕舞這臭婆娘從報社清理出去。s11(;
說話間,張濤那張胖臉上當即露出了一抹猙獰的笑意:“墨輕舞,別怪老子沒給過你機會。現在我倒,就這麼一個窮逼,還怎麼可能養得起你!”
隨手從兜裡掏出一張支票,輕蔑的丟在林北辰面前,張濤當即冷笑起來:“小子,你挺會裝的啊,還學人開支票。嘖嘖,一個臭保安你裝個雞毛,別廢話,趕緊把老子的車賠了,不然信不信老子讓你活著走不出杭城?!”
“誰這麼大口氣,在我家門口撒野!”
話音剛落,陡然就聽一聲冷哼,緊接著就見馬有錢緩緩從莊園內走出,一臉冷漠的向張濤:“你剛才說讓誰走不出杭城?”
“馬......馬總!”
張濤陡然瞳孔收縮,怔怔的著馬有錢緩緩從莊園內走出,當即反應過來,忙不迭的躬身堆笑道:“馬總您好,我是杭城日報的記者,我叫張濤。實在不好意思壞了您的雅興,我手下的實習生沒有把工作做好,還把採訪的攝像機弄壞了,我這一時氣急,訓了幾句,您別介意。”
“哦。”點了點頭,馬有錢又向一旁的林北辰,輕笑道:“那這位先生和你有什麼關係,我聽你的意思是要讓他走不出杭城是吧。”
“這個......”張濤臉色一僵,乾笑道:“這個人是我手下實習生的老公,我和他之間沒什麼關係,不過這小子之前砸了我的車,還跟墨輕舞冒充記者來您的宴會搗亂,我氣不過,想給他一點教訓。”
說著,張濤乾笑著,一臉諂媚的向馬有錢。
“這麼說,這位先生和你沒什麼關係嘍?”馬有錢眉頭一挑,饒有興致的問道。
“自然,自然。”
“這樣啊。”話音剛落,陡然就見馬有錢臉色一凝,張濤心裡一陣竊喜,本以為接下來會有一場好戲,卻見馬有錢意味深長的了自己一眼,輕笑道:“不好意思了,這位先生跟你沒什麼關係,不過和我關係卻是十分密切,這次宴會,可是我親自邀請他來參加的,我怎麼沒到這位林先生在我宴會上鬧事呢?”
“還有,你當著我的面侮辱我的師傅,現在還倒打一耙,你覺得作為徒弟的我,該怎麼處理你呢?”
“師......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