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指著報紙上的記載,說道:「前些日子,我大秦征服了遠在萬里之外的非洲,皇帝下旨,將那些黑面板的土著納為國民,這不是扯淡嗎?我泱泱大秦,豈能讓黑鬼亂了血脈?」
「要朕來看,就該將它們貶為下等奴,一輩子只能做牛做馬,為我大秦的強盛奉獻一生。」
「看來,皇兒是被儒家那些人給洗腦了,竟然妄自尊大,忘記了朕的教誨。」
「待會兒他來請安的時候,你不準為他求情,朕要好好教訓他一番。」
當今皇帝是嬴政的第三十八子,名嬴立成,也是呂素素的第七子。
近百年過去了,大公子扶蘇老死了,十八公子胡亥也老死了。
等嬴政一百二十歲退休的的時候,也就三十八公子嬴立成合適接班,嬴政就讓他當了皇帝,是為秦二世。
只不過,等秦二世當皇帝的時候也已經四十多歲了,他早年受儒家教育,思想已經定型,極難改變。
因此,看到秦二世所謂的仁政,嬴政才會氣不打一處來。
「老爺消消氣,以法家治國、儒家輔佐,可是您親自定下的國策,成兒何錯之有?」
呂素素白了他一眼,幫著兒子說話:「成兒登基之後,如今已經將我大秦的黑水龍旗插遍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他這個皇帝難道還不夠稱職麼?哪怕算不上千古明君,但也能算是守成之君吧?」
「而且,我大秦連年征戰,將全世界的領土都納入我大秦之內,如今也是時候休養生息,
給天下百姓喘一口氣了。」
「將那些土著納為國民,也算是給底層一條活路嘛,沒必要一棒子打死,免得激起民憤,憑白惹出更多的事端。」
「當然,話雖如此,但那什麼飛洲離我大秦本土有幾萬裡之遙,就算同為國民,無論從待遇還是福利上來看,那邊的土著又如何跟我們本土的國民相比?」
「所以嘛,要妾身來說,老爺您不用多操心這事兒,成兒總會處理好的。」
「再說,成兒今年都五十六歲了,髮鬚皆白,算是知天命之年,您可得給他留點兒面子,別再像以前那樣訓斥他了。」
世上有幾個秦始皇,繼任之君又怎麼能跟他相比?
秦二世登基不過十一年,已經將全世界的領土都納入大秦的範疇,足夠配得上秦二世之名了。
因此,在呂素素看來,那是嬴政的要求太高了,對兒子也太苛刻了。
「你懂什麼,若非朕已經打下了亞洲全境、歐洲、澳洲、美洲,只留了一個非洲給他,還建立了軍務處、內閣,成立了九部,幫他打好了基礎,他哪裡能立下這麼大的功勞?」
嬴政瞪了她一眼,說道:「不過,儒家思想雖然適用於治國,為人君者卻不能被那所謂的仁義所困,那是用來管理民眾、約束百姓,不是君王用來自我約束的。」
「朕當初更改國策,讓儒家參與到大秦的朝堂之中,也是因為那時的大秦已處於崩潰的邊緣,法家治國太過嚴酷,剛過易折,朕才將儒家拉上戰車,緩和一下國內矛盾,讓它起到一個調和的作用。」
「成兒這是讀書讀壞了腦袋,深受儒毒之害,竟然連思想也從上位者變成了下位者,真是愚不可及!」
聽到呂素素為兒子說話,嬴政不屑一顧的嗤笑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