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罪過,擾了師父清修,就連如今百歲壽誕這喜慶的日子,也弄得不愉快。」
「弟子....弟子不如死了算了。」
張翠山聞言,如遭雷劈一般,當場愧疚得跪了下來。
他哽咽著對張三丰磕了三個響頭,揮掌就朝著自己胸前打去。
「五弟不可!」
「五師弟糊塗啊。」
「五哥!」
看到這一幕,宋遠橋、俞蓮舟、俞岱巖、張松溪、殷梨亭、莫聲谷六人齊齊驚呼。
「哼!」
張三丰冷哼一聲,大袖一揮,當即將張翠山點住了穴道,無法動彈。
「五師弟,你糊塗啊,當咱們這些師兄弟是吃乾飯長大的麼?若是各大派膽敢無禮,咱們師兄弟七人組成真武七截陣,讓他們瞧瞧厲害。」
宋遠橋連忙上前接過張翠山,痛心疾首的對他說道。
他們師兄弟七人的關係向來很好,比親兄弟還要親。
若是眼睜睜看著老五自戧身死,他們剩下的六人豈不是得悔恨終生?
而真武七截陣,則是早年前張三丰觀真武大帝神像下的龜蛇二山時有感,所創出來的一門合擊陣法。….
他們七人合力,可以發揮出整整六十四倍的攻擊力,可以說是猛得一批。
「大師兄說的不錯,咱們武當七俠向來同氣連枝,有什麼事,自然是咱們兄弟一起扛!」
俞蓮舟安慰道。
「五哥,咱們有話好說,可別動不動就尋死。」
最小的莫聲谷扶住了張翠山,安慰道。
「是啊,死能解決問題嗎?還是得靠拳頭說話,想要知道謝遜的下落,先問過我們武當七俠手中的劍吧。」
殷梨亭說話的時候,不時望向殿外,卻是思及峨眉派今天也會來祝壽,不知未婚妻紀曉芙會不會來。
「師父,諸位師兄弟,我....」
師兄弟們的一番勸說之下,張翠山不由愧疚得低下了頭。
「好了,莫作兒女姿態!」
張三丰見他心情平復之後,便揮手解了他的穴道,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一次,不用你們出手,為師坐鎮武當六十
年不動彈,靜極思動想活動一下手腳。」
隨後,他看了七個弟子一眼,笑道。
「啊?師父您老人家親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