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楞了好半晌,長長吁了口氣:“我怎麼有一種看美國大片的感覺?那叫一個**跌宕起伏,虧得歡哥心理素質過硬,換了是我,早他媽從樓上跳下去得了……”
葉歡頓時來了精神:“所以說,這件事除了驚險刺激,還很有教育意義,它告訴我們,不到最後一刻千萬不要放棄希望,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麼味道……”
“說這話的應該是吃貨吧?”
“是他媽阿甘他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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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張三,葉歡問道:“今天去奧運田徑隊報到了吧?感覺怎樣?四年以後能不能給咱國家爭兩塊金牌?”
張三無比失落道:“別提了,訓練了一天我就被開除了……”
“為什麼?”
“再也找不到那天搶高建國包時的狀態了……今天跑100米的平均成績是12秒,離世界紀錄還差十萬八千里,是個普通人都能達到這成績。”
“為什麼會沒狀態呢?”
張三嘆氣道:“第一,跑得那麼辛苦沒好處,我又沒搶包,憑什麼跑那麼快呀?第二,沒有見義勇為的活雷鋒或警察在後面追我,當我沒招誰沒惹誰時,跑起來真的沒動力……”
葉歡和猴子呆住,互視一眼,葉歡點點頭:“我聽明白了,這傢伙就是賤的。”
猴子嘻嘻一笑:“乾脆等到奧運會的時候讓教練在你後面放條狼狗追你,我估計你很有可能破世界紀錄……”
張三的表情愈發苦澀:“你以為我沒想過?賊偷兒也有一顆熊熊燃燒的愛國之心好不好?結果教練告訴我不能這麼幹,因為奧運會的裁判估計不答應,這種行為基本跟服用興奮劑是一樣的……”
三兄弟聊得熱乎時,葉歡的電話響了。
令葉歡感到意外的是,這個電話居然是沈睿打來的。
葉歡眉頭皺了一下,很平靜的接起了電話。
沈睿的聲音依舊那麼的溫文儒雅,彷彿有一種讓人心靈安靜的魅力。
“葉歡,好久沒見你了,還好嗎?”
葉歡笑嘻嘻道:“堂哥,非洲的太陽曬得很暖和吧?有沒有泡個黑姑娘啥的換換口味?”
沈睿苦笑道:“你這張嘴除了女人還有沒有別的詞兒了?我的口味向來很淡雅,非洲姑娘我真的消受不起……”
葉歡哈哈大笑,跟沈睿說話很舒服,這是他天生的魅力,任何人跟他交談總會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可葉歡卻不得不提高警惕,因為他清楚,那張和煦的面孔後面隱藏著多麼醜惡的靈魂。
沈老三在算計什麼?沈睿在算計什麼?他們是各打各的算盤還是合謀什麼陰謀,這是葉歡目前急切想知道的。
沈睿輕輕舒了口氣,道:“葉歡,我回京城了。”
葉歡一楞:“什麼時候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