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嘆氣道:“說實話,我對這事兒還真沒什麼愛好,你今天打電話給我不是為了扯淡吧?國際長途很貴的,咱們這兒聊了半天,抵得上我小半個月的工資了……”
葉歡笑道:“堂哥你沒說錯,我還真是打電話跟你扯淡的,有時間從北非那破地方來歐洲玩玩,這裡的洋妞很漂亮,嫖她們不犯法而且開發票……”
沈睿長嘆道:“我還是趕緊掛電話吧,自從認識你以後,我感覺心中最後一塊淨土被你糟蹋完了……”
葉歡大笑著掛掉電話後,眼中浮起幾分冷意全文閱讀。
是他嗎?到底是不是他?
沈睿的語氣很平靜,跟以往沒什麼區別,此人城府之深,深不可測,不是一兩句能試探出來的,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只能將對他的懷疑深深埋在心裡,整件事情彷彿是一個無懈可擊的圓圈,根本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從京城那次連環殺招,一直到現在的歐洲刺殺,或許還要加上以前在寧海被刺,這些全都算上,如果都是沈睿乾的,那麼他這個人未免太可怕了,動機呢?自己與他毫無恩怨,他如果要殺自己,他的動機是什麼?是什麼動力令他不依不饒的一次又一次置自己於死地?
思索半晌,唯獨“利益”二字。
一個本來獨享著沈家勢力下所有權力和所有利益的天之驕子,有一天如果突然平空冒出一個年輕人,按繼承順序更有資格成為沈家未來的家主,他所享受的權力恩蔭,所倚仗的巨大利益要分出去一半甚至更多,當代家主是他的殺父仇人,他死去的父親曾經想置家主於死地,這麼多恩怨糾葛,他對自己難道不起殺心嗎?
當一個人的出現打破了以前的平衡格局,他要做的必然是將那個平空多出來的人毀滅掉,讓格局再恢復到以前的平衡,讓事情朝他希望的方向繼續發展。
臥榻之側,豈容仇人酣睡?
想清楚了這些,葉歡嘴角的笑容已變成了絲絲冷笑。
有沒有證據且不論了,只要他有充足的殺自己的動機,他就是重點懷疑物件,跑不了的。
至於那天另外一撥刺殺他的人馬……
暫時先假定跟喬木有關,除了這件事,葉歡也實在想不出他在歐洲有什麼令人必殺之而後快的地方,連洋妞都沒嫖過,哪有膽子幹別的壞事?
布拉格醫院養傷的這幾天,蒂娜來得很勤,每次總帶一些她自己親手做的糕餅給哥仨兒,外國姑娘委實落落大方,絲毫不介意張三傷在屁股上,每天不避嫌也毫無羞澀的給他擦身子,換紗布,反觀張三卻大大弱了中國爺們兒的面子,每次被蒂娜脫下褲子時總會鬧得面紅耳赤,同時儲存了二十來年的童子處男身的反應也不小,蒂娜給他擦身時小張三總會不自覺的起立,探頭探腦顯得很活潑,哪怕尺寸大小比歐洲男人小一號,也毫無愧色的該硬就硬,一點兒沒覺得丟人現眼。
每到這個時候,蒂娜總會大方而調皮的將小張三輕輕捏住,曲指彈了又彈,用生硬的中文道:“給我軟下來,軟下來,軟下來……”
然後……小張三就慢慢,慢慢軟下來了。
日復一日,每天的擦身都成了張三又爽又難受的必備活動。
痛,並快樂著。
直到有一天,蒂娜終於吃了一點小虧。
曲指彈小張三的時候,不知道是張三憋得太久還是當時彈得太爽,幾下就射出一股你懂我也懂白漿,噴了蒂娜一身。
蒂娜一聲驚叫,白皙的面孔難得露出了羞澀的潮紅,似怨似嗔的瞪了張三一眼,扭身便跑。
張三羞憤欲絕,當晚意圖自裁以謝天下,葉歡猴子都沒攔著,不過張三自裁仍舊未遂,猴子想幫忙來著,張三不讓。
又過了兩天,葉歡和張三的傷口好得差不多了,大歌星柳菲卻從國內風塵僕僕趕來。
一進病房便拉著猴子左看右看,知道他沒受傷後,柳菲那擔心的神情才略為放鬆,然後很有禮貌的朝葉歡和張三打招呼,看著葉歡的眼神仍如以往一般恭順且小心,一副如履薄冰的模樣,彷彿時刻在擔心她的一顰一笑會不會引起葉歡的不滿。
看來上次柳菲揹著猴子約會別的男人的事情,葉歡給了她一個非常深刻,永世難忘的教訓。
兩人手牽著手到外面說情話,張三撇了撇嘴:“每次見到這個女人我就橫豎不大順眼,歡哥,你有這種感覺嗎?”